帶隊的是段瑤,她剛準備給我打電話呢。
這些走私物品,足夠讓我坐二十年牢,還能讓公司關張大吉。
我真是信了他的邪,玩的太過分了。
“段小姐,有幾句話,我想單獨跟你聊聊。”
到了沒人的牆角處,我說我是被人栽贓陷害的,希望她能幫我查清楚。
作為體製內人員,段瑤沒權利給我提供特殊幫助,她說會專門成立小組查這件事。
“段瑤,容我點時間,可以麼,一天內,我給你答複。”
“唐興,你跟我說這些沒用,我無權放你走。這麼多的贓物,在本省屬於大案了,我相信你的為人,但我得聽上級的,現在你必須跟我走。”
“我的公司也會關門麼?”
她略顯遲疑的點頭:“走程序的話,從貨量上看,應該會在明天暫時關門。不過,如果你真是清白的,查清楚不就行了麼,我們龍衛不會隨便誣陷人,也不會被人欺騙。”
這不等於沒說麼,陳國安有個會玩法律的老婆,龍衛又受製於法律,根本是惡性循環啊。
如果能給我點時間,我肯定可以揪出陳國安,不信他做的天衣無縫。
沒轍,她必須帶我走。
靜心看我上了彆人的車,六神無主的,快要哭的樣子。
“靜心,替我聯係海鷗,還有楚菲,在外圍幫我想辦法。”
禁閉室,這地方我沒來過,住在裡頭特彆不好受,翻來覆去的睡不著,還有監控盯著我。
大概其,陳國安此時正在樂吧。
次日清晨,有人審問我,段瑤是攜同的,我成嫌疑犯了。
“唐興,這批貨是在你的倉庫裡被發現的,你有什麼可說的?”
坐在我麵前的,是個中年男子,看肩章是段瑤的上級,大案子嘛,肯定得是高級彆的人來審問。
他舉著一袋東西,在我麵前晃了晃。
“不是我的,我們公司從不搞這種事,有人栽贓。”
“誰?”
“陳國安。”
“商會的副會長?為什麼呢?”
“這裡涉及到一些商業上的糾紛,我說了你也未必愛聽。我覺得,你們還是應該先調出監控,看看到底是誰把這些貨放進去的,我們公司的倉庫都有監控。”
男龍衛告訴我,昨天晚上十點,那間倉庫就停電了,監控全都斷掉。
街道外的監控看不到倉庫裡麵,所以從十點一刻到十二點半,倉庫內發生的一切都不得而知。
唯獨那輛貨車的車牌號被記錄了下來,可是現在還沒找到那輛車。
事情出在我的公司,龍衛審問我也很尋常。
“你說彆人栽贓給你,是要講證據的,不是隨口胡說。”
“我沒胡說,我說的全是真話,你們是不是要封鎖我的公司?”
“在事情沒結果之前,我們確實有必要這樣做,今天中午十二點以前,我會派人去封鎖你的公司,等事情查清楚之後再說。你公司所有的店鋪和倉庫,我們都會進行搜查。”
那……糟糕!
陳國安一定同時在多個地方栽贓我,那我真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