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到漢娜身邊,給她使了個眼色:“替我勸勸她,她讓我去端掉菲克威爾,現在這種情況下,我哪裡能鬥得過人家。”
三十六計、走為上計,我得先溜了。
“站住!”
劉易斯衝我喊。
喲,你讓我站我就站了,那我多沒麵子。
剛走到門口處,我的衣脖子讓她一拽,整個人往後仰去。
失去重心,我也順勢一拉——不忍直視,我把她的上衣連同眼罩全給拽下來大半了。
她強撐著不陪我一起倒下,所以衣服哢嚓一下,有點貨色露了出來。
漲紅了臉的劉易斯忙用破爛衣服去遮醜,衝我身上狠踢了一腳。
“啊!——”
拜托,這女人是不是電視看過了,專踢那個地方。
我靠……疼死老子了。
上次的傷剛好利索,現在又來玩我。
她是跑了,漢娜扶著我:“唐興,你還好麼?”
“又是寶貝受傷,這娘們兒練過,我找她來玩是個錯誤,還是你溫柔。”
“我幫你看看?”
“不了,我去醫院。”
“那我開車送你過去。”
“你陪陪劉易斯,我自己能行,傷的不重。”
很晚,我才回到酒吧,裡麵燈亮著,我以為是漢娜,沒想到是劉易斯一個人坐在裡頭喝酒,還開了音樂,蠻瀟灑的。
咚咚咚,我敲打門板。
她抬起頭,乾澀的看著我,顯得不大好意思。
其實我也怪不好意思的,我摸到了她那裡,還看了個究竟。
她的眼罩穿的尺寸合適,大小始終,屬於竹筍型,青春靚麗,身材緊俏。
“你……還好麼?”
“沒大礙,下次下手輕一點,那地方很脆弱的。”
劉易斯噗嗤一笑,過來要扶我,我說算了,自己能走過去。
如果她還讓我直接跟菲克威爾翻臉,我就得罵她八婆了,做事之前,先得考慮自己小命嘛,我也不是孫猴子。
“還能喝酒麼?”
“沒問題。”
這妞現在對我態度客氣不少了,看來漢娜說話比我管用。
女人嘛,本來就該溫柔一些,使點小性子討男人喜歡,要是任性,那就惹人厭惡了。
我雖有利用她的初衷,但她也有利用我的想法,咱們屬於相互的,誰也不比誰高尚。
幾口酒下肚,人也放鬆下來了。
“今天……實在是對不起,你也該跟我道歉。”
“我?”
“你扯壞我衣服了,手還亂摸。”
嗬,這真無語啊,是我要亂摸的麼,我那是本能反應去拽她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