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龍國蘇省的時候,我見那些大佬,包括北城的海鷗,對手下人都是很苛刻的。
由此得出一個定律,隻要不是大佬的絕對親信,全都隻能伸手要飯。
這類小弟薪水少的可憐,但他們不用乾粗活,隻需要裝裝樣子嚇嚇人,隔三差五出工一次,就非常舒服了,比在工廠裡頭打螺絲強百倍。
然而,這天底下的人,就沒有不貪心的,越窮就越貪心,都出來混矮騾子了,還能不貪心麼。
“三位大兄弟,在我這兒沒必要太拘束,坐下吧,喝點酒,今天我大難不死,請你們一醉方休。”
三人相互張望著,躊躇半天還是坐下了。
“既然菲克硬要留下你們,那你們就是我的人,我這個人對手下一向不刻薄。跟我混的人,買房買車,女人是要多少就有多少。”
我拿出了兜裡的錢:“這是請你們的,今天晚上,吃喝嫖我都包了,但我不喜歡手下人去賭錢。我們龍國有句話叫‘萬惡淫為首’,我更覺得賭才是萬惡之源。”
說了幾句話,他們好像沒什麼反應,眼巴巴的望著我,又看看桌上的錢。
人看鈔票的眼神有多貪婪,這還不容易察覺麼。
桌上一共兩萬塊,三人眼睛都冒綠光了,還有吞口水的。
就好像一年都沒碰女人的漢子,遇到極品嫩模,這種無法抗拒的誘惑力,全寫在臉上。
“怎麼,我的錢太乾淨了麼,你們不喜歡?”
礙於菲克威爾,他們不敢碰。
想,很想!很踏馬的想!但——就是不敢碰。
“嗬,既然都不願意拿,我不強人所難,你們都回去吧,我要一個人靜一靜。”
三人這次蠻聽話,出門去了。
他們剛走,吉米就走了進來,跟三人碰了個照麵。
“唐先生,聽說你被龍衛給抓了,你也玩走私了?他們你這兒有貨。”
“彆聽他們瞎說,我這兒太平著呢,我隻是……唉?這麼晚了,你跑我這兒來乾嘛。”
吉米開了瓶啤酒:“這不是怕你出事嘛,你臉上全是傷啊,打的不輕。”
正好,他來了,我恰好想了個點子來對付菲克威爾,還能將自己置之度外。
“吉米,你見過菲兒威爾的,你還記得她說話的聲音麼?”
“嗯?嗯……記得啊,很冷的感覺,她一說話,我感覺四周空氣都要被凍住了。這婆娘特有性格,屬於那種任何男人都駕馭不了的類型。”
“你知道就行了,我需要一個能模仿她聲音的人,需要八九不離十,氣質也要有。錢方麵無所謂,能辦到麼?”
“你要模仿她聲音乾什麼?”
“彆多問,去找到人,找到之後給我打個電話,我不會少你好處的。”
……
吉米認識的那幫鼠人朋友裡,就有一個聲音相似的,據說曾經還做過配音演員,歲數大了,沒人要了,加上自己是雙腿殘疾,日子過的很辛苦。
不過這個女人因為上了歲數,飽經滄桑,說話的聲音氣質,與菲克威爾十分相近。
她住在橋洞中,不能下床,年有五十。
“你好,我有個事需要你幫忙,需要你替我打一次電話,這是酬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