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許多事要辦,忙不過來。”
張兵很自覺的說有事要走,給大娟遞眼神了,他們一起出去,還把門給關上。
什麼叫懂事,這就叫懂事,但我現在真的沒那個心情啊。
“臭小子,你在米國那邊泡了多少洋婆子,早把我給忘了吧。”
“哪兒啊。”
我要去碰她,被一把推開。
“張兵把事告訴我的,那個洋婆子人呢?我去弄死她。”
“彆瞎搞,你把人弄死了,我也快了。我對她還有彆的計劃。”
“什麼計劃?”
楚菲是餓壞了,瞪著眼就抓我要害:“不會是泡她吧。”
“逗呢,她都半老徐娘了,我還泡個鬼啊,充其量隻會泡妞。想我了吧?”
“切——臭美,你認為我會缺男人麼?”
這我信,楚菲欲望很強,我走了那麼久,她絕不會獨善其身。
以我對她的理解,一周沒男人就扛不住,可我不在乎啊,她又不是我老婆。
我們之間頂多算臨時夫妻,情義比身體的分量更重,這情義裡頭,多的是金錢交易。
她一邊抓我,一邊探索著,眼神越發得勁了:“小兔崽子,沒少保養啊。”
“我可受過傷,你悠著點。”
“去樓上?”
這兒是酒店,樓上有房間,隻是……現在不合適吧,我還餓著肚子呢。
“先吃飯吧。”
“我不!你欠我的,現在就要。”
女人呐,就是難伺候,最初都是男人過癮,後麵全是女的占便宜了。
我對楚菲早沒有了剛開始的那份激情,一旦得到手,就不覺得多寶貴了。
所以說,吃不到的,永遠是最好的。
九點時,她又折騰了我一次,我洗完澡出來時,手機響了。
楚菲先看了號碼,然後拋給我:“大娟的電話。”
大娟弄到藥了,很神速,說有就有!
“我去見她。”
“你跟大娟也有戲碼?”
“扯淡,是她弄到了藥,對付康納兩個保鏢的。你早點睡吧。”
我也不是走遠路,大娟已經到樓下了,我們在一樓大廳的角落入座。
藥片有兩顆灰色的,還有幾瓶白色的。
“唐先生,白色的是解藥,三天吃一顆,灰色的慢性毒藥,不屬於劇毒,但對人體也有害處,會肚子疼,疼的翻江倒海。第一次用藥,會在兩個小時之後出現疼痛感,三個小時,血漿濃度達到巔峰值,比女人生孩子還要痛苦,如果不吃解藥,能疼到生活不能自理。”
“不吃解藥的話,會死人麼?”
“那不會,但是疼痛也會讓人想自殺的。”
“康納跟她兩個保鏢是分開關的,你把灰色藥片給猴子吧,讓他去喂藥。直接喂不一定吃,參雜在食物和水裡,把藥片給搗碎了。”
接下來,我就坐等消息了,就是不知道那兩貨會不會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