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弄了家不算大的公司樓，七層，暫時還沒什麼員工，裡麵就兩三個保潔和保安。
正午，我在大廳裡吃盒飯，外麵來人了，好幾輛車。
進來的全是男人，應該是兩家人，分批來的。
他們之前是直接聯係查爾德米，現在是我。
“你是唐先生？”
“沒錯，請坐，我去給二位倒茶。”
他們奇怪的看著這個地方，一家公司，居然沒人，空蕩蕩的，打掃的還算乾淨。
生意人要的是貨，兩人吩咐隨從都出去，坐下來就跟我要貨，還是要那種毒草。
他們都斷貨了，這樣下去要撐不住。
“我沒那種東西。”
“唐先生，你在開玩笑麼？”
“不，我從不開玩笑，生意場上，哪兒能忽悠人呢。”
“查爾德米說，他不管貨了，現在都委托給了你，結果你說沒貨，我們大老遠的來一趟，就這樣敷衍了事？”
“二位，那種毒草，不會有人再做了，你們為什麼不把眼光放的長遠一些呢。做點正經買賣，我手裡有兩種藥，在龍國銷量一直不錯，而且在米國這邊也還行。你們可以上網查一下。”
我這兒就有電腦，敲幾個鍵盤，讓他們過目，銷量數據、產品反饋，全在這裡。
數據是真實的，是曾經的老數據，每個月的數據記錄全在。
一人問道：“這是中藥麼，治男人病的？”
“有兩種藥，一種是保健藥，還有一種是臨時藥物，這兩種藥一直都賣的不錯，而且不怕查，有各種證件。你們如果感興趣，可以先跟我那一批貨試試。”
長發的男人低沉問道：“你如何能保證這兩種藥能達到我們過去的銷售水平呢？”
這我怎麼能保證呢，東西賣的好不好，不光是看貨的品質，還要看賣貨的人有多大能耐。
東西再好，你不會賣，那也是白搭。
我遞過去雪茄盒：“正宗的古巴貨，二位試一試？”
“不用，我們自己帶了。”
那我自己點上吧，還怕我下毒麼，這兩人腦子是不是進水了，讓德米家的人給嚇怕了吧。
抽了一口雪茄，我比較高姿態的說著：“如果二位願意合作，咱們就建立長期關係，如果不肯，你們可以找下家。但是，再找到類似我這種獨家秘方的藥，那是大海撈針了。我們龍國的秘方，世界聞名。”
他們相互間都不認識，也不溝通，就是特奇怪的盯著電腦，眼神恍惚，不知道在想些什麼，難不成還要我寫個保證書給他們，讓他們金銀滿庫麼。
“唐先生，我不冒險，首先我們不認識你，其次……”
我直接打斷這個說話的胖子：“合則約，不合則去，你用不著給我擺一二三四五。我不是找不到客戶，東西好就行，我在龍國的生意已經夠我用的了。”
另一人問道：“你的貨，我想先進一批試試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