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小時,每分每秒,我都在想死的疼痛中度過。
我無時無刻都在想,把田中惠子給弄死,就像電影裡說的那樣,找十幾個大漢強女乾她,再喂她吃翔,她吃啊吃啊,吃的好開心啊。
四點多,疼痛稍有好轉了,床上、被褥上,全是汗,就跟在桑拿房裡一樣。
還被床單被褥給給裹著,要多難受就有多難受。
我早已疼的虛脫,渾身一點力氣也沒有,五點半的時候,我睡著了。
再醒來,已是天黑,八點整,兩個女人躺在我左右兩邊的床上,看著讓我心疼。
沒忍心打擾她們,我感覺好多了,就想去洗個澡。
田中惠子……她有藥,我手裡也有,不就是比誰的藥更疼麼。
乘著兩個女人熟睡,我去外麵上廁所,順便在公用浴室裡洗了個澡。
然後給吉米打電話,讓他配合我,把惠子給捉住。
老子的疼不能白受!
天一亮,我的氣色恢複太多,肚子餓了,跟她們去吃早點,喝粥,這是醫生吩咐的,好了之後,近期食物以稀飯為主,多暖腸胃。
我要弄惠子,這事是不會告訴劉易斯的,她是龍衛,一定會阻撓我。
這是不法行為,可我顧不上了,我得知道是誰要弄我。
想要我命的人,究竟是誰!
那天傍晚,我給惠子這三八打電話,說疼的不行,人在公司裡,希望她來給我解藥,秘方我可以給她。
實際上,我讓吉米找來他的那些朋友,在公司辦公室內外藏好。
田中惠子一定會帶人來,但不會太多。
她以為我疼痛難當,最多帶五個人進來撐撐場麵。
記得她頭一回來找我的時候,帶的就是五個人。
門開著呢,我躺在沙發上,聽到電梯門響,走廊來了動靜……
吉米在我跟前陪著:“唐先生,來了,就兩個人。一男一女。”
不錯,她中計了。
“唐先生,你終於想通了。”
“艸……”
“你不文雅,說粗話顯得你很沒有教養。”
“你有,你就對我下毒,這也算教養麼,看來你們瀛國人對教養的理解,很是匠心獨運啊。”
我坐起來,拿掉頭上的毛巾,開始給自己倒酒。
這一套動作就是告訴她,老子沒事,老子的毒已經解了!
她感覺到了,淡定的眼神忽然變得閃爍。
“想不到吧?賤人,我沒事了,現在該輪到你了。”
她的保鏢剛把手伸進褲子口袋,吉米已搶先一步,持槍對著男人的腦袋。
“彆動!——”
喊話是信號,藏在隔間裡的幾個人竄了出來,門外也有,我安排了二十個人在這兒恭候她。
還是惠子有定力,紋絲不動,隻是眼神發生變化。
吉米下了她保鏢的槍,順便拍打他的頭:“蠢貨,玩具槍你也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