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像一直都不開心。”
是啊，我苦大仇深，最近全是煩心事，沒有能讓我開心的地方。
他們在裡頭聊天，東張西望，還去地下室裡打轉。
我坐在走廊上，喝著瓊斯給我準備的啤酒，看著遠處平靜的湖麵。
“唉，你結婚了麼？”
“結婚了。”
“你老婆是米國這邊的？”
“涵國人。”
瓊斯跟我碰了酒瓶子，拍著我的肩膀：“兄弟，放輕鬆點，人生就要開心一些。”
瞧她這話說的，那得分什麼人，她是萬事不愁，才會對感情那麼用心。
如果連生計和生存都成問題，還可能那麼在乎感情麼。
我已經在想，等我收購七星教的生意之後，康納家的人會怎麼對付我，而高層是不是會放棄我。
如果說讓我開心，就是漢娜對我說的那句話，她說我像蝙蝠俠裡的企鵝。
在逆境中生存，然後把自己的絆腳石統統給搬開。
“你喜歡看蝙蝠俠麼？”
“看過，我超愛蝙蝠俠，我也超愛小醜的。”
“那你覺得企鵝怎麼樣？”
她一想，笑了：“蠻醜的，而且怪怪的，不過企鵝是名副其實的哥譚之王，智慧很高的。怎麼了，你乾嘛提他。”
“沒什麼，有人說我像企鵝。”
“哈哈哈！——你比企鵝可帥多了，我很佩服企鵝的精神。”
想要在夾縫中求生存，把敵人玩弄於鼓掌之中，需要有企鵝的智慧。
我現在陷入泥潭，求不到任何人，這種局勢，除了自救，彆無他法。
不能讓康納家族的人懷疑是我在背後搗鬼，所以，我得先發製人，提前找到康納，把高層讓我做的事情告訴他們。
萬一高層最後不管我的死活，我可就真的沒救了。
“喂！你想什麼呢，總發呆。”
我樂道：“我在想，你那麼性感動人，為什麼你前男友還會拋棄你，如果是我的話，我一定會好好待你。”
“是麼？”
得，好像我不該這樣說話。
老外特彆開放的，男女之間發生那種事，就跟喝水一樣。
她的笑意中，夾雜著些許動人和嫵媚。
“你老婆也在這邊？”
“我老婆在龍國，應該在。”
“應該？”
“我跟她好長時間沒見麵了。”
裡麵的同學在叫她，她拽我一起進去，打撲克玩。
天黑，他們也不打算回去，三對男女在這邊，就要露宿，天黑點了燈。
兩個女人喝嗨了，還是跳舞，衣服扒了一層又一層，扭動腰肢。
這景象，很辣眼睛，在龍國絕對是不可能的。
我喜歡看，但不好意思看。
長發的女孩拉起她男朋友，男人很配合的過去，抱著她，上下其手。
這是當著外人的麵啊，不會再來點更瘋狂的場麵吧，我特麼有點吼不住了。
“瓊斯，你的新男友真靦腆，一起來跳啊。”
沒想到，瓊斯真的邀請我了。
“唐興，一起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