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這是唐興，我的男朋友。”
總統先生已有七十多歲了，生有一個兒子，一個女兒，兒子在軍隊中任職。
他身子骨很硬朗，營養和醫療跟的上，人顯得非常精神。
一雙小眼珠，透著智慧和深邃。
但他一點都不喜歡我，審視我幾秒後，說讓我一起吃晚飯。
艾瑪的母親早去世了，現在是後媽，也是高層中的人，人很瘦，骨頭棱角分明，給人尖酸刻薄之感。
火雞，這玩意兒很難吃，我吃過。
老外吃火雞是一種習俗，富有儀式感，連他們自己都不覺得那東西好吃。
漢娜就說，她從不吃火雞。
這豪華的住宅，連個管家都不請，傭人就兩個，一個是廚子，一個負責家庭服務。
女傭替我弄了份火雞，溫和的請我品嘗。
隻是，我坐在艾瑪後媽的正對麵，她總用一種看乞丐似的目光瞥我。
“唐，你不愛吃火雞麼？”
“沒有沒有，我是不太好意思。”
“你是做什麼工作的？”
“生意。”
女人停下刀叉，慢條斯理的咀嚼：“什麼生意？”
“之前在龍國做生意，今年才來米國的，做點小投資，公關、拍電影，還有賣藥什麼的。”
“你做的還不少，賣什麼藥？”
“男人用的藥。”
艾瑪噴了，憋住沒笑出來。
她後媽問的非常直接：“你有多少資產？”
真夠直接的，龍國那邊初次見家長，沒那個人會問這樣直白。
跟錢有關的話題，那是日後慢慢了解的，哪有一上來就問的，顯得人很勢利眼。
她老公咳嗽了一下：“不能聊點彆的麼。”
“我必須了解這些，這關係到你的前途，比利那個笨蛋做事不講輕重，被人擺了一道，你的女兒能嫁給一個普通人麼，誰來支持你？經濟來源是什麼，投票靠誰？”
好像我沒錢似的，難道比利家族會拿出所有錢來支持他繼續當總統麼。
這我不信，最多是支持一小部分。
隻要投票數量壓過彆人去，錢就可以收手了。
看總統先生的目光，他似乎也想問這個問題，艾瑪則一言不發。
“年輕人，你沒聽到我的話麼？”
“哦……夫人，我聽見了，我的固定資產其實沒多少，在龍國的生意已經解體了，我隻是很多公司的股東而已。現在在米國的小生意，才算是我的實在基業。”
“哦？很多公司？你缺少固定資產，那你的錢有多少？幾個億有麼？”
“幾十億還能拿得出來。”
我現在的錢有七百多億，不過按照美刀來算的話，也隻有幾十億。
說出這個數目，他們夫妻兩個被震驚到了。
世界首富的數字比我高很多，我不值一提，但要知道的是，世界首富的數字是固定資產，而不是實際可挪用資金，不是現錢。
生意場上有有句話，叫資產越多，負債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