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妮的性格有點過於豪放,弄的很多人都尷尬,我最不自在。
房車還是太少了,我該跟艾瑪單獨弄個房間的。
晚上十幾個人擠在一個房車裡睡,開著空調也讓人難受。
工作是件非常枯燥乏味的事,哪怕是自己喜歡做的事,一直做下去也會不爽。
本身,我就不適合拍電影,純屬趕鴨子上架。
那些專業演員拍戲,有說有笑的,台詞說的非常自然,到我這兒就拉垮。
艾瑪一直笑我。
佩妮呢,乘大家都休息,把我拉到旁邊,說有場戲讓我做幾個誇張的表情就行,就這,我都無法勝任。
演員,真不是隨便什麼人都能做的,這玩意兒需要天分,我太拘束。
所以說,不單單是曖昧戲我過不了,是所有戲我都不行。
一整天下來,他們完成了八場戲,我那條拍了四十多次都沒過。
傍晚,我陪艾瑪在附近逛遊,她說我腦子裡裝的事情太多了,所以放不開。
做一件事,要非常專心才能成功。
“艾瑪,如果你爸爸競選失敗,你考慮過將來麼?”
“我寧願他當個普通人,但政治這些太複雜了,爸爸如果失敗,他的性格可能會自殺。他太愛權利,就像你愛錢一樣。”
“我?那你可錯了,我是愛錢,但我不會為了錢去自殺。我最初住的房子,是兩個人擠在一起的小宿舍,苦日子我挨過,受過很多冷臉。”
“是麼?”
她主動挽著我的手:“你試過幕天席地的歡樂麼?”
靠,在這裡麼,全是泥土地啊,扯淡,遇到毒蛇就歇菜了,搞什麼。
艾瑪挽著我的脖子:“這裡做,一定很刺激,要不要試一試。”
熱烘烘的地方,把她包裹的油光水滑的,隻看她那片尤物,我自然有衝動。
隻是……
砰!
“臥槽!”
槍聲,哪兒來的?!
房車那邊傳來了很悶的尖叫,人下意識的反應,跟電影裡出現的大聲尖叫,完全是兩碼事。
我們跑過去,發現房車內平安無恙,人全在,他們也傻了。
“唐先生,你開槍了?”
“沒有,我身上沒帶槍,我以為是你們開的槍。”
那就不是自己人,應該是這個村莊某個地方打槍。
我讓他們把車內的燈全關了,看看外麵什麼人會靠近,我們是檢查過的,這地方沒人。
好一會兒,外麵半點動靜都沒有,我們這才走出去。
外頭黑漆漆一片。
“要開車燈麼?”
“先不忙,等一等,可能是獵人什麼的。”
好久,起碼有半個鐘頭了,再也沒槍聲,這才打開燈。
我們分散開來,用手電在村子裡轉悠,屁大的地方,前後就三條大路。
在西邊的村口,有人發現了傷員,確切的說,是個死屍。
剛死不久,血還沒凝固,一個男的,身上背著包,子彈打中了他的脖子,從中間穿透,很精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