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的人,有發笑的,有驚恐的。
我打算做戲,但屬於假戲真做。
他給了我把槍,我在坐著的劇組人員中轉了半圈,後來到艾瑪這邊。
很小聲的告訴她:“艾瑪,如果我打傷你,你會怪我麼?”
“你要做什麼?”
“打傷你,不然我救不了這些人,那些混蛋是你爸爸派來的,他們很在乎你。”
劇組的人滿臉驚恐,想要對我求饒,然而那麼多槍對著他們,他們不敢說話。
一個家夥叫囂起來:“姑爺!開槍吧,如果你打不死人,我們幫你補槍!”
此情此景,隻有艾瑪的命才能威脅到這些人。
我站在艾瑪身後,槍對準她的後腦勺。
艾瑪身子顫抖著,她怕。
“唐先生!你乾什麼?!放開艾瑪小姐!”
“彆亂動,否則我殺了她。”
“你會開槍殺人?彆逗了,唐先生,放下槍,消消氣,我們……”
絡腮胡子還敢過來,我出手就是一槍!
打的是艾瑪的鞋麵!
不錯,我真開槍了,我自己也發抖。
但不來點真的,這幫人以為我故作姿態。
“艾瑪,對不起,我會補償你的。”
絡腮胡子慌了神:“彆!——唐先生,有話好好說,艾瑪小姐是你的未婚妻,你又是總統先生的支持著,何必跟自己人較勁呢。”
“少囉嗦,把你們的武器全放下!”
艾瑪很疼,她卻沒喊出聲,被我抓著站著,全身抑製不住的顫抖。
“唐先生,我們……”
“放下槍!”
我躲在艾瑪正背後,槍口上台到她的腦袋上:“彆跟我玩花樣,我給總統投資是沒有辦法,被逼的!真以為我會娶他的女兒麼?我踏馬就想離開米國!這狗娘養的地方!你們不信可以試試,殺了她,你們全得死!殺了我,總統缺的那幾個億的美刀,誰來付?”
我的手出汗了,槍托很滑,我握的很緊,麻木的感覺手中好像什麼都沒抓住似的。
這種時候,我一鬆懈,那我就真的完蛋了。
但是——主導權還在我手裡。
“我數三聲!再不放下,我就打碎艾瑪的腦袋!大不了一起死!一!——”
“不要!——你……好,我們放下槍,絕對不胡來。唐先生,你冷靜一些,我們這就放下槍。”
“把你們的裝備統統脫掉!衣服也是!還有褲子!每個人留條褲衩子就行!”
“你這?……”
“怎麼,看不到艾瑪在流血麼,即便我現在不對她開槍,光是流血也能要了她的命!兔子急了會咬人,你老子我現在就是那隻咬人的兔子!快!”
他們照做了。
劇組的人紛紛搶奪裝備,把這些人給控製住。
那胡塞胡子一臉急躁的說:“唐先生,你在做危害總統先生的事,那份名單如果泄露,整個米國的政壇會嫌棄一場血雨腥風。不光我們倒黴,你這個總統的女婿也活不成,政治是需要殺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