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相國當總統麼?”
“開玩笑,我又不是米國本土公民,沒那個資格。”
“你可以改換國籍啊。”
那不扯淡麼,當總統有什麼好的,成天被人算計,睡個覺都要提心吊膽的。
那些想要當總統的人,哪一個不是機關算計,被暗殺的還少麼。
事情平息後,我就要回龍國去,遠離那些紛爭。
我問她:“如果我回龍國,你願意陪我一起走麼?”
“龍國?我不去,我家人怎麼辦,我是獨生女。你留在米國不好麼?”
“我老婆死了到現在,我都還沒回去看過。”
“那等你看完了再回來啊。”
“怎麼說呢,一方水土養一方人,米國這地方不爽。過去我以為這是個自由的國家,心生向往,來了以後才發現,哪是什麼自由,是自由的太過分了。”
我們從傍晚坐到天黑,肚子餓的咕咕叫,然後往船那邊去。
船頭被他們搭起帳篷了,在吃燒烤,啤酒喝的不亦樂乎。
夜晚,我睡不著,其實時間還早,這地方蚊蟲很多,用電蚊香都不起作用,隻能喝點啤酒,看電視來解悶了。
兩點沒到,我的手機響起,一看尾號是康納。
我接通:“喂?”
“唐興,還在那個島上?”
“嗯,這麼晚了,什麼事?”
“漢娜出事了,她在自己家遇刺了。”
“人怎麼樣了?!”
“已經被送到醫院去了,不知道是什麼人乾的,有人往她家裡丟了手雷,她家附近的監控都被破壞,電路全沒了。”
這還怎麼讓我坐得住!
當夜,我一個人趕回市區,跑到醫院,比利在那邊守著,他臉色很差。
“比利!——”
我跑過去拽住他:“漢娜怎麼樣?”
他搖頭:“應該救不過來了,在救護車上的時候,人就已經不行了。”
“什麼人乾的?!!”
“還在查,很快會有結果。”
“很快?難道你知道是什麼人乾的?”
比利走到窗口處,點了一根煙:“布森是不可能,查爾斯搞垮了他,他現在失去了競爭力度,做任何事都是無用功。眼下對查爾斯威脅最大的人就是漢娜,你覺得誰會在這個時候要她的命?”
查爾斯……
我早就勸過漢娜的,她根本不是當總統的料,可她不聽啊,非要逞強!
坐上這個‘自由’國家的領袖位置,就算她成功了,也會麵對各種暗箭。
漢娜,還有我那未出世的孩子,都報銷了。
漢娜沒了,她的公司由她表弟繼承,她早就立下遺囑,還有一封信是給我的。
信上說:唐興,我很慶幸能認識你,我也很喜歡你,但很抱歉,從一開始就騙你,我也利用了你,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