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
我踏馬怎麼知道怎麼回事!
靠,我還真知道,這娘們兒又給我玩花招。
她知道我的弱點——臉皮薄。
那麼多人盯著,好像我剛才把她怎麼回事似的。
看那些富豪和他們的太太們,一個個投來什麼樣的目光,仿佛我是個變態狂。
她男人過來了,對我的和顏悅色變成冷淡:“怎麼回事?”
比利遠遠的看著我,都不願意過來打圓場。
“沒什麼,衣服壞了,質量問題。”
既然是衣服壞了,你喊什麼,兩個眼睛還一直盯著我看,給大家的感覺,明顯是我弄壞的。
我現在是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跑了就等於默認是我乾的,這不讓人顏麵掃地麼。
什麼也不說最好,保持沉默。
後麵的十分鐘,我硬扛過去了,臉色有點紅,長時間的社交鍛煉,讓我的抵抗力增強不少,俗稱厚臉皮。
去上廁所的時候,錢進秋還站在我身後呢。
“好玩麼?”
我轉身掐住她的脖子,將她摁在牆壁上:“想陰我?”
“喲,幾年不見,你變厲害了,對付女人,用得著這麼野蠻麼,你都快變得跟你哥一樣了。”
唐立……
我憤恨的鬆開手,指著這個三八的臉:“咱們曾經是同事,現在是陌路人,你最好放規矩一些,不然我真當心自己做出什麼事來。”
“哦?比如呢?殺了我?還是強女乾我?”
跟這種三八,我沒話可談,直接就走。
“唉——唐興,那個男的不是我老公,我隻是他養的女人。”
“跟我說這些乾什麼?”
“有意義啊,我想……你一定有什麼事需要我幫忙吧。”
“沒事。”
“是麼,你還是老樣子,心裡想事情的時候,全寫在臉上,你接近比利難道沒有企圖?你騙的了那幫老外,卻騙不了我。如果你不告訴我,我就去跟比利說,你心裡有鬼。”
馬的……賤人!
啪!!
我甩出去一巴掌,繼續指著她:“我跟比利是合作夥伴,你敢胡說八道的話,我就弄死你。彆把我當過去的唐興看,我沒那麼好欺負。”
她捂著臉:“是麼,打女人真有能耐啊,唐立曾經對我說,你狼子野心,早晚要取代他。看來他說的很對,你是隻狼,一直野狼。我一定會查出你接近比利的目的,然後……”
真的,要是這個國家沒有法律約束,我真的會掐死這個賤人。
用句米國人的話來送給她——你特麼個表子養的!
錢進秋很陰險的,她是聰明,但絕對陰險。
當年在公司,連唐立都玩不過她,好幾次被老爺子訓斥,全是她做的手腳。
有一次,我還看到她偷偷潛入唐立的辦公室,將個什麼文件放到唐立的桌子裡,結果沒幾天,唐立的生意訂單就沒了,損失了不少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