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張幾萬塊的賬單,必定是老早就準備好的。
至於昨天的生意,不過是他們聯手給我做的局。
“唐興,我很忙,彆在這兒打擾我。”
證據全在人家手裡,就算去**申訴,法官都不會聽我辯解。
我給談生意的趙某人打了電話,希望他能幫我來公司辯解一下,結果他直接掛斷了。
再打過去,對方關機了。
我不服輸,去趙某人所在的公司找人,那是一家賣陶瓷的公司,老板姓李。
“趙進山?”
“對,我找他有急事。”
“我們公司沒這個人。”
我愣了:“不可能啊,昨天晚上,他還跟我們一起喝酒的,哦對了!我這兒還有一張他給的名片,李總請過目。”
看到名片後,李總恍惚著搖頭:“這不是我們公司的名片,缺少logo,我們公司所有人的名片都是統一做的,這個名片不對。”
所以,趙進山是假的,名片是偽造的,可能連名字都是假的。
完全就是給我設計的陷阱。
我失落地走出這裡,一個人去酒吧喝酒。
喝到午夜才出來。
這個事已經沒法辯駁了,當副經理才不到四十個小時,名譽掃地。
有了這個汙點,公司隨時拿掉我都行,連司機的工作都不會給我。
我坐在路邊喝著啤酒,腦子裡暈乎乎的。
或許,唐立這會兒要笑掉大牙了吧,我在他手心裡,隨便他怎麼捏。
“唐興,是你麼?”
一輛紅色韓式跑車,我認得,是沈媛的。
“沈總……”
“乾嘛喝那麼多酒,失戀了?上車。”
我去了她家裡,洗完澡後,坐在沙發上,酒精還沒消除。
她給我拿了解酒藥,還做了點東西給我吃。
總公司的事,她全聽說了。
“你早晚會被他們趕走的,唐震生也許是想留給你一些股份,但唐立不會。你要是不姓唐,這件事還好說,誰讓你是唐家的養子呢。”
我接過她給的毛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