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自己的家鄉距離遠遠超過了歌詞裡的500英裡。
......
‘lf you miss the train l"m on’
(如果你錯過我坐的火車)
‘you will know that l am gone’
(你會知道我已離開)
‘you hear the whistle blow a hundred miles’
(你可以聽見汽笛在一百裡以外響)
‘a hundred miles’
(一百裡)
‘a hundred miles ,a hundred miles’
(一百裡,一百裡)
‘a hundred miles ,a hundred miles’
(一百裡,一百裡)
‘you hear the whistle blow’
(你能聽到鳴笛聲)
‘a hundred miles’
(一百裡之外)
‘you hear the whistle blow a hundred miles’
(你能聽到鳴笛聲在一百裡之外)
很多人已經將這簡單的歌詞記了個大概,於是跟著雲驍的聲音一起輕聲唱著。
漸漸的酒吧裡的歌聲就變成了一場大合唱。
當最後一句歌詞結束,雲驍的吉他聲緩緩收尾。
在場眾人的心靈都仿佛被洗禮了一遍,同時腦海裡十分想念自己的故鄉。
很多離家多年的人在這一刻決定接下來一定要請假回家去看看。
酒館的所有人給雲驍獻上了最真摯的掌聲。
感謝著這個華國青年讓自己聽到這樣的歌曲。
雲驍兩首歌唱完後嘴裡略感乾澀,想要下去喝杯水。
誰知剛走下舞台,就有一堆洋妞蜂擁而上,想要一個他的聯係方式。
又或者詢問他剛剛那兩首歌的名字是什麼,為什麼自己搜不到。
其中甚至夾雜著幾個打扮妖嬈的白人男子,也不知道是啥取向。
頓時雲驍的麵前撲來各種摻雜在一起的複雜香水味,嗆得他想打噴嚏。
雲驍自然不可能隨便加陌生人,隻好尷尬而又不失禮貌的應付著。
終於好不容易從一堆鶯鶯燕燕中逃出來後。
雲驍走到薑喜樂旁邊的空位上,一屁股坐下。
看著眼前的飲料也不管是不是薑喜樂喝過的,直接一口悶了。
剛唱完兩首歌又應付了那麼多人,整的口乾舌燥,他實在太渴了。
扭頭看向一旁的薑喜樂,正看著舞台上重新開始表演的樂隊,也不搭理自己好像當自己不存在一樣。
雲驍一腦袋問號?
什麼情況?
遇到不懂的問題就要問,這是雲驍一直秉持的良好習慣。
“怎麼了?遇到什麼不開心的事了?”
薑喜樂瞥了他一眼後,不鹹不淡道“把臉上的口紅擦了再跟我說話。”
這魂淡剛才在女人堆裡肯定開心壞了,哼!男人沒一個好東西!
雲驍聞言拿出手機照了照自己,竟然滿臉都是口紅印子。
都是剛才那群洋妞趁他不備偷襲他的,雲驍一邊這麼給薑喜樂解釋著一邊拿著紙巾試圖擦拭。
結果擦了半天都擦不乾淨,薑喜樂見狀沒好氣的扔給雲驍一個卸妝濕巾後,雲驍的臉龐才又重新恢複了光潔。
這時酒館的老板娘詹妮弗拿著兩杯雞尾酒走了過來,笑著跟雲驍和薑喜樂問道“以後可不可以每天都來唱剛剛那兩首歌?我可以支付多報酬的。”
薑喜樂聞言微微搖了搖頭道“詹妮弗,你知道的,我隻是想讓他來這裡鍛煉一周罷了。”
“雲驍還有他自己的工作,所以隻能抱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