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能否把平西王構陷天明教‘邪教’的名頭拿掉,李天順也不隱瞞自己的觀點,現出為難的神情對楊天辰道:
“師父,這恐怕很難,搬倒洛宗隻是我利用了民意,還有武後對洛宗的不滿,借力打力的結果。
可平西王是皇帝的親弟弟,又獨掌西北多年,手握重兵,兩位老師就算過問了,弄不好事沒辦成,恐怕連他們都得搭進去。
所以您不要急,這種事還是要等機會慢慢來。”
楊天辰沉吟一陣,點點頭道:“為師知道了,你儘量辦即可,但切記不要給你帶來什麼危險。”
“弟子明白。”李天順應了聲,心裡卻道了句抱歉。
因為他知道,要搬倒平西王幾乎是不可能實的事,但如今也隻能這樣敷衍師父了。
為了避免繼續談這個話題,李天順問道:“師父,您走後弟子該如何與您聯係?”
楊天辰:“為師有事時自會找你,如果白虎堂有什麼大事要定,為師也會派人來尋你。
你記住,如果看到一個身穿道袍,打著‘命途光明’藩旗的算命先生,那就是為師派來尋你之人,暗語是:
你問他:先生,算命多少錢。
他回;十吊錢。
你說:一百吊算不算?
他回:這位公子,我看你麵善的很,我們是不是在常州見過?
你回:先生你記錯了,我們應該是在盧洲見過。
對上這些就確定無疑了。”
李天順……弄得這麼複雜?
還是‘天王蓋地虎,小貓捉老鼠’來的簡單。
交待完這些後,楊天辰的心情更加放鬆,一口肉一口酒,不一會就把兩壇酒都喝光了,醉意熏熏,麵色通紅。
為了讓師父喝的儘興,李天順又把舅舅以前剩下的半壇酒翻了出來。
楊天辰舉起碗道:“天順你好好學,為師會把所有本事都傳給你。
來,為了天明神教能發揚光大,咱們一起乾一碗。”
“師父放心,弟子一定好好用功。”李天順也端起碗道。
楊靈兒也是一臉笑容,用力點點頭,端起了手中的酒盅,和兩隻大碗碰在一起……
第二天一早,一輛從城裡駛出的馬車停在了官道上。
李天順跳下車,滿臉不舍對著車上的楊天辰施禮道:“師父,弟子就送您和師妹到這了,您一路上要多加保重。”
說完指著車後的一隻木箱道:“這裡有弟子給您帶的幾壇酒和乾糧,還有給師妹帶的一些吃食,留著路上吃。”
楊天辰帶著楊靈兒也從車上下來,拍拍李天順的肩頭,溫聲道:
“有心了,記住為師的話,每日練功不可懈怠,為師有空定來看你。”
“嗯。”李天順用力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