廣元咧了咧嘴:“我,我就是平時出點兒主意,再有就是會偷東西。”
李天順笑了聲……一般狗頭軍師都是蔫兒壞蔫兒壞的,而且最先叛變,最容易叛變的也是這號人。
抬手對著他的後耳穴,頸椎的頂部就是一手刀,此處控製著中樞神經,廣元“嘎”了聲,眼睛一翻白就昏了過去。
李天順找來繩索把他捆好,又用布團塞進他的嘴裡,這個廣元不能殺,要留著作人證。
做完這些後,李天順又走向地窖口,側耳聽了聽,裡麵依然隱隱傳來女人的哀嚎聲。
有了廣元的口供,李天順決定下去看看,輕輕揭開翻板,就見下麵是一段台階,裡麵有微弱的亮光。
李天順並沒急著下去,而是回身拿來桌子上的一隻茶杯,將它放在翻板的下麵。
這是一個簡易的報警裝置,如果下麵的密室不深,如果再有人進來,自己就會聽到動靜。
布置好後,李天順提著冷月寶刀,躡足屏息沿著台階往下走,走了大概有四五米深,見對麵是一個轉彎。
探頭看了看,發現下方還是幾級台階,結構有點類似上輩子的單元樓樓梯,裡麵的空氣陰冷卻不潮濕,陰冷的風把插在牆壁上火把吹得微微抖動。
李天順走下第二層台階,裡麵女人的哀嚎聲已是近在咫尺,在拐角處向裡麵窺探,頓時瞳孔就是一縮。
映入眼簾的是一間用木柵欄打造的牢房,牢房的門開著,地上豁然躺著兩個不著片縷的女人。
臉色發青,嘴唇發紫,雙目無神,舌尖外吐,顯然已經氣絕身亡。
因為角度的問題,李天順看不到更裡麵,無聲無息將半個身子又往裡探了探,隨即神色又是一震!
他看到兩個衣衫淩亂,披頭散發的女人被分彆吊在房頂上的鐵環上。
她們麵前站著兩個全身赤裸,頭上無發,身材健壯的男人,正淫笑著對她們上下其手。
不,準確來講這兩個男人並不算全身赤裸。
因為他們其中一個手腕上戴著副護腕,在火把的映照下,發出淡淡的金色光澤,另一個的鞋上分彆嵌了一個虎頭鐵箍。
李天順認得,那個戴護腕的就是白天見過的廣智和尚,另一個眼窩罰黑,一臉皺褶麻子的家夥應該就是那個廣法和尚。
麼的,這時候也不忘帶著自己的獨門兵器。
再看那兩個女子正驚恐的尖叫著,想要躲避那兩雙手,可她們被吊在鐵環上,隻能無助的扭動著身軀。
“嗬嗬嗬……可惜了,這麼好的身材隻能玩一宿了。”廣智和尚揉搓著一個女人淫笑道。
“二哥,是不是彆都殺了,好歹給外邊那小子留一個。”廣元和尚問道。
“留個屁,沒聽大哥說今晚都得把她們做掉嗎!”廣智和尚說到這又嗬嗬笑道:
“不過我們可以把這些屍體都給他,那小子的口味和我們不一樣。”
“哈哈哈……”
“哈哈哈……”
就在他們一起狂笑時,廣智和尚臉上的表情忽然一頓,就像看到了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