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庭會議開完,謝文龍用定神筆在一張契約紙上重新起草著新的一份靈魂契約書,其實這起草過程就是與天道溝通的過程,如果天道不認可第2份契約書,會降下懲罰,最輕的也是讓定神筆無法寫下新契約,嚴重的或者說天道認為是在違反原來契約的,會直接在違約者腦海裡降下懲罰,讓他頭痛不止,但第2份契約按照譚德的最終分配順順利利地寫完了,表示天道也認可譚德的說法,皆大歡喜,五個人包括謝文龍這一個締約人,紛紛在新契約上簽下靈魂印記。
首先站上秤台的是妹妹~譚秀珍,譚德說的很對,妹妹真的是全程無辜,她無法影響其他家人,而且還很年輕,基本上沒有什麼惡行,所以她站在秤台上一分多鐘就下來了,也就感覺腦海中去掉了些什麼,並沒有什麼其他感覺。下來後她媽媽問他感覺到什麼不適嗎?她也說不上來,確實也沒有什麼感覺,於是媽媽第2個是走上去。
譚德年輕時是做外貿生意的,經常出差去外地談生意,一去就是半個月左右,所以譚偉升的童年是跟隨他媽媽和姥姥姥爺一起長大。
姥姥姥爺那邊其他舅舅姨媽生的都是女孩,他是姥爺家唯一的男丁,自然十分受寵,可以說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也就養成了他不聽人勸、蠻橫霸道的個性。所以作為他這個個性的直接養成者,他母親是負有管教責任的,所以當媽媽走上台開始抽取惡意值時,她的表現與妹妹截然不同,在光罩罩住秤台的那一瞬間,秤砣劇烈震動,媽媽直接抱頭軟倒在秤台上,隻看見她嘴巴張得很開,明顯在大聲喊叫,但因為光罩有隔音效果根本聽不到裡麵嘶吼聲,這一過程大概過了15分鐘,秤台光罩慢慢散去,母親全然沒了聲息,軟倒在秤台上。
譚德趕緊衝上去扶起妻子,他並不擔心妻子有什麼意外,畢竟他們已經是靈體了。隻是多年夫妻感情,在外麵看著光罩裡的妻子無聲嘶吼,他的心非常痛,所以在光罩散開的瞬間他已然衝了上去。
“秀娟,小娟,你聽到我說話嗎?秀娟,我是阿德,我是阿德啊,你怎麼樣了?給我個反應啊,你能睜開眼睛嗎?睜不開眼,你就用手指掐我一下,就像平常一樣啊,你掐我一下啊。”譚德抱著妻子,在她耳邊不停地呼喊著。
“譚先生不要擔心,譚太太隻是從來沒受過疼痛,所以疼痛的適應程度比較低,過一下就緩過來了,而且你忘了你們現在是什麼情況嗎?她沒什麼事的,你把她抱到旁邊,緩一下就會醒過來了。”謝文龍早就從審判台那得到回應,郭秀娟雖然是全職家庭主婦,但是她對子女教育上沒有儘心儘力,所以造成她兩個子女的家教上很有問題,大兒子性格暴躁,不聽人勸,小女兒也是無心學業,經常跟學校外麵的閒散人員混在一起,作為母親的她,並沒有對這些錯誤加以糾正,隻是關心他們有沒有吃飽飯,還不停地縱容給錢,使得兩個兒女的教育上出現重大偏差,釀成今日惡果。所以審判台用了15分鐘才把她身上的惡意值全部抽完,得到了大概一個秤砣加1尺的惡意值。
惡意值的評判單位跟善意值截然不同。善意以蓮花蓮子為單位,象征人生出淤泥而不染,保持初心;惡意值是以評判台上的秤砣為單位,一個秤砣就相當於一片蓮花的善意,1尺就是大概36個蓮子,十尺為一個秤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