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話題很沉重,三個人默默地沏茶,碰杯,飲茶,一句話都沒有再說,直到梁小柔的手機響了起來。
“喂,什麼事?我在謝醫師這裡,給他送獎金支票。什麼?你怎麼找不到他的親人呢,他不是有一個老母親的嗎?”梁小柔瞬間站了起來。
梁小柔掛斷電話,看向謝文龍:“謝醫師,分屍案的死者,是不是有一位母親。”
“是啊,這是他親口說的,而且前兩年他也是陪他母親回得內地老家,他也沒說他母親不在了,應該還在人世間的,怎麼了?剛才聽見你說他不見了是什麼意思?是死了,還是找不到失蹤?”
梁小柔沒有回答謝文龍的問題,而是重新拿起手機,撥打了他的組員電話:“沈宏,你現在跟他們分成兩隊,一隊去海關那邊,調取一下他母親的出入境記錄,看有沒有離開香港回內地。一隊去死者的家裡看看有沒有線索,例如通訊錄之英查一查有沒有親戚在香港,老母親會不會去到親戚家玩了,左鄰右舍也問一下這方麵的信息,快!”
打完電話,梁小柔才回答謝文龍的問題:“是的,剛才沈宏本來是想通知老母親過來認領屍體,並且做些結案的手續,順便幫你拉拉客,看要不要給死者做一下屍體美容,但是怎麼也聯係不上。其實前幾天我們就已經寄了信到他們家,然後查不到他母親有手機電話之類的,打他們家座機也沒人接,已經連續兩天了,所以剛才沈宏他們是直接上門,但一直沒見開門,叫鎖王開門進去以後,卻發現整個家應該是三四天沒人居住了,有一層淡淡的灰塵,其他都收拾的乾乾淨淨,哦,對了,行李箱還在,沒有使用的痕跡,衣服也掛的得整整齊齊。”
聽到這裡謝文龍不由心頭一急,難道出意外了,於是他拿出占卜龜殼,向梁小柔要來母親的生日資料進行推算,6枚銅錢倒出來,兩正4負,正的兩個疊加在一起,大凶之兆,但並沒有生命危險,應該是囚禁之災,可能被什麼人關起來了,當然這種東西不能直接跟外人講,人家會笑你封建迷信,所以他又開始了他的語術誘導,“卦象顯示的是困卦,就是被人關起來了,很顯然有人不想老太太出現在人的視野內,你們自己想一下,現在還有誰會做這樣的事情不是一目了然了嗎?你最好抓緊時間回去繼續審問那兩個犯人,應該是他們把老太太關起來了,我懷疑應該是老太太認出第一被告不是自己的親生兒子,所以他們就把老太太關起來了,但是現在還沒傷害,可能是老太太沒有交代完兒子的資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