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準確的恢複,沈美雲自然也就放心了。
兩天後,一個個豬圈都跟著建好了,司務長喊著沈美雲去看,沈美雲檢查了下,覺得都不錯。
那設計圖她當時還改了下,都建立了通風口,夏天通風,冬天如果要給屋子保暖的話,那通風口也能順帶堵上。
倒是方便。
沈美雲看完,瞧著那外麵的空地,忍不住朝著司務長說,“你選的這個位置好。”
“以後若是還要擴建的話——”
司務長一聽這話,驚了,“還要擴建?”
這都有十個豬圈了啊。
還要擴建,那得是多少,司務長不敢想。
沈美雲抬手拍了拍司務長的肩膀,“老崔,膽子放大點。”
司務長,“……”
司務長笑了,“得,那我把這方圓幾裡,全部給你空出來。”
“我倒是要看看你將來,能給占地多少。”
沈美雲看著那空地,“以後,把這一片全部蓋上豬圈,我們不止要成立漠河市最大的養豬場,還要成立黑省最大的養豬場,甚至是全國去——”
司務長噗,他回頭看著沈美雲,“你倒是挺敢想啊。”
他都不敢想這麼大。
沈美雲笑眯眯,“你等著看吧。”
“現在萬事俱備隻欠東風了。”
豬圈蓋好了,就差豬回來了。
提起種豬,司務長認真了起來,“我前天又和上麵的人吵了一架,對方說一周內給我弄到位。”
這算是準話了,有了準話,沈美雲也就放心了一些。
隻是,沈美雲沒想到,這種豬來得竟然這麼快,在和司務長說完的第二天晚上。
沈美雲和季長崢兩人,正在床上一起複習功課,研究那個人體構造圖。
眼見著都要成功,把季長崢教上路了。
外麵傳來一陣急切的敲門聲,“沈美雲?沈美雲在嗎?”
“太湖豬,長白豬都到了。”
聽到這話,床上的沈美雲臉上的情穀欠頓時消失得一乾二淨。
她下意識地踹了一腳季長崢,“起開。”
季長崢還是懵的,他那桃花眼裡麵還帶著幾分迷離,嗓音暗啞,“媳婦,我找到位置了,我要進去了。”
沈美雲側了下身,對方的手頓時滑了出去。
季長崢,“……”
有一種一夜回到解放前的感覺。
沈美雲壓低了嗓音,“快起開,外麵還在敲門,我的豬來了。”
千盼萬盼的終於把豬給盼來了。
季長崢不起,他就壓在沈美雲身上,一動不動,“我不。”
他痛得不行。
“你要對我負責。”
沈美雲感受到了,她深吸一口氣,親了下他臉,“乖,以後日子長,機會多,咱們不差這點時間。”
“是不是?”
季長崢很不情願,他慢吞吞地起身,一張俊美的臉都跟著皺在了一起,“在你眼裡,是不是豬比我重要啊?”
綿綿比他重要。
現在豬也比他重要了。
沈美雲,“……”
沈美雲起身穿衣服,她一邊穿,一邊回頭看著他,臉上還帶著幾分不可思議,“季長崢,你為什麼要把自己和豬比啊?”
她不明白。
外麵的敲門聲更響了,季長崢聽到著,賭氣似的把沈美雲拉在回懷裡,摁著就是不讓走。
他的身材高大,對於沈美雲來說,仿佛是一瞬間,那陰影就覆蓋了起來。
男人和女人的力氣似乎有著天然的差彆。
沈美雲推他都沒能推動,“季長崢?”
季長崢靠近她,一手抵著門框上,一手摁住她,外麵的敲門聲還在繼續。
季長崢恍若未覺,臉上帶著強烈的不滿,“你要拋下我。”
委屈又難受。
明明都這種時候了。
沈美雲無奈,“我去看看就回來了。”
“你也知道,太湖豬和長白豬,我們大家都盼了好久。”
季長崢低頭,咬她耳朵,“我不想聽豬,我聽不得豬。”
一聽豬他就覺得,在美雲眼裡,豬比他重要。
沈美雲的耳朵是很怕癢的,這一咬著,她就忍不住往旁邊躲,“你乾嘛啊?”
連帶著聲音都帶著她自己沒察覺到的嬌嗔。
“你不要走。”
季長崢埋頭在她耳畔,呼吸溫熱,帶著一股說不出的情穀欠,那是欲求不滿。
沈美雲試圖和他講道理,但是這種箭在弦上不得不發的男人,他根本不講道理!
他滿腦子都是圈圈和箭頭。
“要不回來在繼續?”
“那不一樣。”
哪裡不一樣,季長崢不肯說了,也不肯放人走。
外麵的敲門聲越發急促了,“沈美雲同誌——”
砰砰砰的敲門聲,一聲高過一聲。
沈美雲著急,試圖掙紮下,眼看著她真要走,而且是迫切地想走。
季長崢深吸一口氣,“要走也不是不行。”
沈美雲抬頭看他,季長崢咬著她耳朵,聲音暗啞,“那你要補償我。”
沈美雲,“怎麼補償?”
“雙倍!”
沈美雲,“……”
看著麵前高大威猛的男人,此刻可憐兮兮地看著她,她到底是心軟了,在這種關鍵時刻把他丟掉。
她胡亂地嗯了一聲,“雙倍就雙倍。”
聽到這個答案,季長崢這才鬆開她。
驟然得到自由的沈美雲,飛速地看了他一眼,朝著門外奔去。
哪裡料到,季長崢也跟著過來了。
沈美雲,“你也過來了,綿綿怎麼辦?”
家裡要留人。
季長崢,“我去喊春蘭嫂子過來陪下。”
沈美雲不讚同,季長崢,“你不熟悉部隊,豬既然拖來了,而且這個點找你,一時半會肯定回不來,等你回來都是半夜了,天那麼黑。”
你一個人怎麼辦?!
沈美雲看著他,倒是說不出話了,一邊開門,一邊問,“你不生氣了?”
明明這人之前還在生氣。
“有點。”季長崢想了想,答</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