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裡閃過驚豔,好一對男才女貌的璧人,尤其是女方白的像雪一樣,眉目溫婉漂亮,五官動人,光靜靜的站著,就讓人移不開眼
,一點都看不出來都有一個閨女都這般大了。
肖愛梅倒吸一口氣,壓住了心底的驚豔,這才問道,“季團長,這位是你愛人?”
季長崢介紹,“我愛人沈美雲。”
沈美雲笑了笑,“嫂子好。”她笑起來特彆好看,粉色的唇瓣上揚,梨渦淺淺,帶著說不出的溫柔。
“沈美雲同誌,真漂亮。”
肖愛梅直接誇了起來。
這讓沈美雲倒是不好意思,“嫂子,你這是去哪裡?”
“我去上班。”肖愛梅揚了揚手裡的公文包,“你剛來還不知道,我是在咱們學校任職的,目前教初二,是個數學老師。”
提起自己的職業,她很是自豪,畢竟,家屬院那麼多嫂子中,她的職業算是頂頂能拿的出手的了。
果然,肖愛梅這般說了以後,就瞧見了沈美雲眼睛一亮,“嫂子,你是教初中的啊?”
她現在周圍可不就是差一個初中老師的人脈關係。
畢竟,她來哈市駐隊很有一部分原因,是為了讓綿綿能夠有更好的學校讀書。
肖愛梅點頭,目光落在綿綿身上,“你閨女瞧著這麼小,都要讀初中了?”
她看著個頭和長相,也就是讀個小學四年級或者五年級啊。
沈美雲點點頭,“對,我女兒讀書早,中間又跳了一級。”算是十一歲讀初一,在那些孩子裡麵,她算是年紀最小的了。
“難怪。”
“行吧,你放心,你女兒讀書的事情就包在我身上了。”肖愛梅笑了笑,“你把孩子送到我們哈市駐隊的中學來一準沒錯,整個哈市所有的中學裡麵,就屬於咱們學校抓的最緊了。”
“彆的學校還在放暑假,我們學校已經開始提前一個月補課了。”
這也是哈市駐隊中學,能夠在整個哈市聯考中,拔的頭籌的原因。
沈美雲聽到這話,由衷地笑了,“那我這次帶著孩子,算是來對了。”
她不想讓綿綿在漠河駐隊中學讀書的最主要原因,就是那邊的學校太過散漫了。
因為高考還沒恢複,並且遙遙無期的原因,老師們其實也有些得過且過,都讀初中了,也隻上半天文化課,還有半天是勞動課。
這讓沈美雲有些接受不了,哪怕得知大
環境如此,她還是不情願,她是接過後世文化教育的,她比誰都知道,初中這個階段的知識點有多重要。
如果打的不牢,那高中基本上很難跟上,跟不上高中,又何談高考。
她可不想綿綿將來連大學都讀不了。
肖愛梅見她支持自己的這種教學模式,當即眼睛一亮,“等我下課回來,和你細說啊。”
她雖然教初二,但是也是年級主任,因為太過嚴厲,導致不少學生和家長其實不喜歡她。
甚至,對於她這次提出來的暑假補課,都是頗有微詞,畢竟,都沒有高考,何必把孩子們抓的這麼緊,讓他們連個暑假都沒有呢。
這麼不被理解的肖愛梅,沒想到搬來的新鄰居,隻是和她說了幾句話,便有了一種相見恨晚的感覺。
沈美雲點點頭,“傍晚我來你家找你。”
兩家住在一起就隔了一個院牆自然是方便。
肖愛梅,“一言為定。”
等她沉穩的離開後,季長崢有些意外地看向沈美雲,沈美雲攤手,“看我做什麼?”
“沒想到,你一來家屬院就能找到誌同道合的朋友。”原先肖愛梅看自家愛人的目光,可是透著知己般的感覺。
沈美雲歎口氣,“都是為了綿綿。”
被點名的綿綿也躍躍欲試,“我也想試下這邊的中學,我在漠河駐隊試過初一的課程,老師講的還沒有教小學的郝老師好。”
上課真的很散漫,做什麼的都有,甚至睡覺看故事會剝豆子的都有。
反正這種事情,是不可能出現在郝老師的課堂上的。
見綿綿不止沒有逃避,反而一臉接受挑戰的樣子,這讓沈美雲格外意外,“那你可要努力了,哈市駐隊中學可是大神雲集。”這是實話,她之前也做過調查的工作,算是從漠河,北京,以及哈市三者中間,取了一個較為中間的數值。
這話激起來了綿綿的好勝心,“我不比他們差的。”從來都是。
沈美雲捏了捏她臉,從家屬院去食堂,足足走了快二十分鐘,說實話,哈市駐隊是真大啊,如果光按照麵積來算,最少有漠河駐隊的三倍以上。
抵達到食堂後,就見到了在裡麵忙活的錢司務,他順勢出來作為迎接,“季團長??”
接著把目光放在沈美雲身上,“這位就是沈廠長吧??”
在錢司務以及徐政委以及會計們的眼中,沈美雲不光是季長崢的愛人,她更是養殖場的廠長,要曉得哈市駐隊每年從漠河駐隊的養殖場,進貨的錢都快有數十萬了。
這著實不是一筆小數目。
如今,沈廠長隨著愛人季團長一起來到哈市駐隊,對於大家來說,這絕對是大好的事情。
沈美雲點點頭,“我是。”
她和錢司務是有打過交道的,還有陳會計,以及唐主任這些都算是老熟人了。
隻是,她以前打交道更多的是偏向唐主任,和錢司務是屬於隻聽過對方名頭,也拿過對方簽的字,但是從未見過對方的樣子。她以前來哈市送貨,一般都是送完就走,完全沒有任何耽誤,自然和這邊的人,也沒有特彆相熟。
反倒是和炮校的人更熟悉的一些,畢竟,炮校那邊有個季長崢。
這般一介紹後,錢司務當即朝著沈美雲握手,“久仰久仰,真是聞名不如見麵,沒想到沈廠長這般年輕有為啊。”
沈美雲笑了笑,“我也聽老崔說過,錢司務您能力極為出色,就是老崔也是您的徒弟。”
這倒不算是說錯,司務長原先一入伍並不是做的這個工作,是漠河駐隊那邊實在是人手不夠,他便臨時接手了這項工作,隻是開始的時候,兩眼一抹黑,他還特意來哈市駐隊,跟在錢司務身邊學習了一個月。
回去後,做起來了司務長的工作,這才順手起來。
“不算是徒弟。”錢司務謙虛,“我和他是兄弟。”他比司務長年長三歲,也多入伍三年,而且他從一開始做的就是司務長的工作,這一做就是二十多年。
“好了,看我這一張破鑼嘴,就知道一個勁的說說說,你們來食堂能乾嘛,自然是來吃飯的,走走走,我帶你們去咱們食堂看一看,保管有你們想吃的。”
他們哈市駐隊,算是家中老大了,家裡有什麼好東西,自然是先緊著他們的,這也就導致了,哈市駐隊財大氣粗,夥食更不是普通駐隊能比的。
原以為,季團長和沈廠長在看到他們駐隊食堂,早餐的多種多樣化後,會震驚一下,結果兩人連眉毛絲都沒挑一下,顯然是司空見慣了。這讓錢司務有些意外,“我們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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