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溫老爺子肯回來,倒也算是有人了。
李管家的速度很快,在兩個孩子確定了結婚的日子後,他便第一時間打到了西北基地去。
那邊電話不一會就接了起來。
“老爺子,向璞要結婚了。”
那邊聽到這話後,沉默片刻,“幾號?”
還是一如既往言簡意賅。
“今年十一。”
溫老爺子沉吟片刻,“到時候我一定會趕回去。”
“你把電話給向璞。”
李管家嗯了一聲,轉頭把電話筒遞給了溫向璞,溫向璞遲疑了下,還是接了過去。
“爺爺。”
溫老爺子,“家裡的存折在我書房書桌下麵的第二個格抽屜,你是知道的。”
“你奶奶和媽媽當年的嫁妝,我全部收到了書房,書櫃後麵的地下室,你一會去找到書櫃上第三本《鋼鐵是怎麼練成的》,拿起來這本書後,下麵有個開關你擰一下,後麵的地下室就會打開。”
這是他這麼多年,從未告訴過溫向璞的存在,甚至,連李管家都不知道。
這幾乎是溫家最大的秘密。
而溫老爺子也一直在等著這個機會,希望在孫子將來結婚生子的那天告訴他。
而他在自己臨死之前,終於等到了。
也說出了家裡的秘密。
“等你看完那些東西後,你在決定要不要去接你母親回來參加婚禮。”
“另外。”溫老爺子在掛斷電話之前,突然說了一句,“你愛人很優秀。”
前者消息把溫向璞砸的有些懵,後者的話,卻讓他忍不住會心一笑,“綿綿一直都很優秀。”
掛斷電話後。
溫向璞去了溫爺爺的那一間書房,他找到書櫃第三本書,那本《鋼鐵是怎麼練成的》,在拿起這本書後,他便發現了細節。
書底下有一個凸起的存在。
這麼多年來他來過書房無數次,竟然沒有發現。
當然也和他的性格有關,隻在乎書本上的內容,對於屋內的擺設,他似乎從來沒有認真看過一眼。
他摸著那凸起的痕跡,旋即輕輕一旋轉
,下一刻那書櫃的門竟然主動傾斜了半邊出來,露出了一個足夠讓一人進去的縫隙。
裡麵很黑,一眼望不到頭。
溫向璞沉默片刻,走到書桌的抽屜裡麵拿出了一把手電筒,剛好這個時候,外麵傳來沈綿綿的聲音,“向璞哥哥。”
顯然是沈綿綿來找溫向璞有事情。
溫向璞頓時停下動作,轉頭出了書房,“我在這邊。”
沈綿綿快步走了過來,“你在做什麼呀?怎麼滿頭大汗的?”
這才五月份呀。
溫向璞牽著她的手,“你跟我來。”
轉頭就要帶著沈綿綿進書房,旁邊的李管家看到了欲言又止,算了,沈綿綿往後就是溫家的女主人了。
那個地下室,她是可以知道的。
他就當自己沒看見吧。
書房內,沈綿綿隨著溫向璞進去後,就看到溫向璞徑直走向書櫃,“溫向璞,你要做什麼呀?”
連名帶姓的喊,溫向璞也不惱,反正這麼多年他也喜歡了綿綿,開心的時候喊向璞哥哥,不高興的時候,溫向璞,調皮的時候,老溫。
反正各種稱呼,她都喊過。
“你看。”
溫向璞當著沈綿綿的麵,擰開了開關,下一秒哢噠一聲,書櫃被打開了。
沈綿綿頓時驚訝的張大嘴巴,“這裡有個密室?”
誰還沒看過幾本懸疑小說了?
溫向璞搖頭,“不是,就是一個普通的地下室。”
“我可以進去嗎?”沈綿綿問了一句。
溫向璞失笑,“我既然帶你過來了,肯定是可以的。”
他把之前放在桌子上的手電筒拿了出來,牽著綿綿的手,鑽入那狹窄的一條長長的過道裡麵。
一直走到儘頭,這才是一間二十來平的房間。
四處不通風,裡麵純粹就是黑暗。
好在溫向璞牽著沈綿綿的手,給了她十足的安全感。
“這裡堆了好多東西。”一整個屋子都是。
每個架子上幾乎都是滿滿當當。
溫向璞點了點頭,借著手電筒的光,這才一一查看起來。
“這個箱子好沉。”
沈綿綿和溫向璞一起,把一整個箱子給提了下來。
等打開了那個小鎖後,看到那一箱子的金條,兩人都沉默了。
“好多金子。”
沈綿綿下意識道。
溫向璞打開箱子裡麵的每一條都拿起來看了下,“這一個金條有一百克,而這裡有兩百條。”
整整齊齊的碼了兩排,被手電筒一照著,差點沒晃花人的眼睛。
“那這是多少斤?”
沈綿綿一時半會沒反應過來。
“四十斤。”
很難想象黃金用斤這個稱呼來形容。
“好多啊。”
溫向璞嗯了一聲,當他整理完所有的金條時,從裡麵掉出來一張紙條。
“向璞,當你看到這張紙條的時候,奶奶已經不在了,當然,我的向璞也長大成人準備結婚生子了,這一箱的黃金是奶奶年輕時候的陪嫁,如今奶奶把它給你,你可以用來結婚使用。
當然,奶奶給你一個建議最好是給的愛人當彩禮用,因為這個世界上沒有女孩子不愛黃金的。”
看到這裡,溫向璞的眼睛已經有些濕潤了,他繼續往後翻看。
“你去看架子上的第二個盒子,裡麵放著一對老坑玻璃種的祖母綠手鐲,這個同樣是給你愛人的。”
“第三個盒子裡麵放了一些,奶奶當年收集的字畫,這些字畫當年從來不敢拿出來,但是當你進來的這一天,是不是就代表著這些名家字畫可以重見天日了?”
“這是你傳家的存在,奶奶希望你不到萬不得已時,不要去動用它們。”
因為這裡的每一張字畫拿到外麵都是傳世之寶。
在這個地下室的檀木盒子裡麵足足有三幅,被單獨打包裝了起來。
“好了,奶奶給你留的就是這些了。”
信的後麵,“架子剩下的東西,有的是你爺爺留的,有的是你父親留的,還有的是你……”顯然寫到這裡的時候,溫奶奶也帶著幾分遲疑,“是母親當年給你做的衣服,你可以一一查看。”
這裡麵這麼多東西,其中柳佩琴做的衣服是最多的,從懷孕開始,整整十個月她幾乎一天都沒停過。
隨著,溫向璞把那架子上的東西取下來,是一個又一個箱子,有巴掌大的肚兜,有小帽子,還有小棉褲,以及虎頭鞋,有溫向璞剛出生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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