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若華扭頭看去,突然又驚又喜,說道:“陳飛宇,你怎麼來了,對了,為什麼不讓我喝?”
“酒裡麵下了東西,你說我為什麼不讓你喝?”陳飛宇玩味笑道。
周若華瞬間花容失色,原來酒裡下藥了,如果不是陳飛宇及時出現,恐怕……
她心裡一陣後怕!
何光華氣急敗壞地道:“胡說八道,你說酒裡下了迷藥,你有什麼證據?”
“白癡。”陳飛宇輕蔑地道:“我隻說酒裡有東西,你怎麼就知道是迷藥了?”
何光華臉色大變。
“無恥!”周若華怒極,上去就把杯中啤酒撲在何光華臉上。
“草,臭婊子,你找死!”何光華大怒,一耳光猛地甩了過去。
突然,陳飛宇捏住他的手,冷笑道:“打女人這麼沒品的事情你也做得出來,真是給男人丟臉。”
“媽的,敢壞老子好事,你知道老子是誰嗎?老子是這間酒吧的老板,而這酒吧是刀哥罩著的,你敢壞我好事,你今天死定了!”何光華惡狠狠地道。
仿佛是為了印證何光華的話,酒吧裡麵的保安,以及一些道上的小混混,紛紛走了過來,把陳飛宇和周若華兩人圍在了中間。
粗粗數了下,大概有將近二十來號人。
酒吧裡麵不少人,生怕殃及魚池,大多數都悄悄離開了。
“呀……”周若華心中恐懼。
她是女孩子,對武道沒什麼概念,雖然見過陳飛宇大展神威,連蔣天虎都屈服了,但是現在麵對二十多個人,她不認為陳飛宇能打贏。
韓木青花容失色,她一顆芳心全都在陳飛宇身上,生怕他受到傷害,正準備打電話,突然看到陳飛宇投來放心的眼神,她原本已經拿起的手機,又悄悄放下了。
原因無他,她是陳飛宇的女人,就應該相信自己的男人。
既然陳飛宇都表示沒事,那就一定沒事!
戀愛中的女人,就是這麼盲目。
陳飛宇向周圍掃視一圈,輕笑道:“蝦米再多,也沒辦法威脅到鯊魚,鯊魚隻要張張嘴,蝦米都會被吞進去,就比如這樣……”
陳飛宇手中微微用力,隻聽“哢嚓”一聲,何光華的手腕已經骨折。
何光華慘叫一聲,大罵道:“草,兄弟們,給我打死他,這個女的不要碰,我今晚要在床上弄死她!”
二十來號人頓時張牙舞爪向陳飛宇衝過去。
周若華神色驚恐,瑟瑟發抖,內心已經早就後悔死了,沒事瞎來酒吧乾嘛?
“一群蝦兵蟹將而已。”
陳飛宇嘴角譏笑,順手拎起旁邊的啤酒瓶,猛然向前甩過去,頓時,一個保安被砸倒在地,腦袋上出現一個血洞。
接著,陳飛宇猶如猛虎進入羊群,隨著慘叫聲不斷響起,沒多久,二十來號人,全部被陳飛宇打倒在地上。
酒吧中還沒離開的人,紛紛石化在原地,敬畏地看向陳飛宇。
韓木青美眸中異彩漣漣,滿滿的都是自豪。
這就是我韓木青的男人,頂天立地,戰無不勝!
周若華掩著小嘴,神情中滿是震驚,接著,便是濃濃的喜悅與感激。
“你……你不是人……”何光華驚恐地道。
陳飛宇一步一步向他走去,冷笑道:“你不是要打死我嗎?怎麼,不敢動手了?”
“你……你彆過來,我是跟著刀哥混的,你彆以為你很能打,在刀哥麵前,十個你也不是刀哥的對手。”何光華害怕之下,不斷恐懼地向後退去,突然,被椅子絆了一下,一屁股摔在地上。
韓木青和周若華兩女,眼中出現鄙夷之色。
這種垃圾貨色,跟陳飛宇比起來,簡直就是一個天一個地,不,根本完全沒可比性。
周若華看向陳飛宇的背影,眼中出現莫名的意味。
陳飛宇走到何光華跟前,一腳將他踹飛出去,狠狠地撞在了酒吧大門上,發出“砰”的響聲,像個死蛤蟆一樣趴在地上。
“呦,何兄弟,你這樣的迎接方式,真是彆具一格啊。”
突然,門外走進來四個人,最前麵的那人很年輕,也很冷酷,雖然在開玩笑,但是讓人一點都笑不出來。
看清來人後,何光華頓時狂喜起來,抱住年輕人的腿哭喊道:“刀哥,有人在這裡找事,不但跟我搶女人,而且還打我。我都已經明說了,這裡是刀哥罩的場子,他不但不給麵子,還說就算刀哥在這裡,也照打不誤,刀哥,你可得給我做主啊。”
“刀哥”眉頭皺起來,冷哼道:“我倒要看看,是誰這麼囂張。”
何光華心中狂喜,眼神瞥向陳飛宇,閃過一抹狠厲,哼,刀哥既然來了,你就死定了,我一定要弄殘你,當著你的麵玩弄那個婊子!
“刀哥”看到陳飛宇的樣子後,神情一震,快步走過去,鞠躬道:“陳先生好。”
何永光震驚了,仿佛看到了難以置信的場景,緊接著,內心升起深深的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