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們華夏氣運已失,那‘傳國玉璽’理應不再為你們華夏所有,相反,我們日國則繼承了真正的華夏文明,彆說我們沒有‘傳國玉璽’,就算‘傳國玉璽’真在我們手上,自然也要歸我們日國所有。”
突然,他話音剛落,隻聽“嗤”的一聲,一道淩厲劍氣突然破空而出,向小林誌野激射而去。
赫然是陳飛宇突然出手,屈指彈出一道劍氣,射向小林誌野的喉嚨!
這一道劍氣,其速捷、其力猛,足以要小林誌野的性命!
小林誌野臉色大變,危機之刻,手腕微抖,從袖子中拿出一柄鋒利匕首擋在身前。
他雖然也是武道天才,可他畢竟於去年才突破成為宗師初期,又如何擋得下陳飛宇全力一劍!
隻聽“錚”的金屬相撞聲傳來,劍氣射中匕首後,隻是稍微停頓了一下,便再度以勢不可擋之勢向前射去!
小林誌野手腕一痛,再也拿捏不住,匕首脫手而飛!
眼看著劍氣就要刺穿小林誌野的喉嚨。
危機之刻,高島聖來眼疾手快,立即右手駢指成刀,揮出一記刀罡,將陳飛宇的劍氣斬落,這才堪堪救了小林誌野一名。
小林誌野剛從鬼門關轉回一圈,心裡後怕之下,他臉色有些蒼白,額頭也出現了冷汗,輕聲對高島聖來道:“多……多謝高島先生。”
高島聖來搖搖頭,道:“小心,記得誓死保護好千佳小姐。”
“是。”小林誌野應了一聲,他有預感,這次隻怕真的得“誓死”保護了。
寺井千佳見小林誌野沒事,才稍稍鬆口氣,皺眉道:“陳先生,你一言不合就突然動手,這好像與你的身份不符吧?”
陳飛宇並沒有搭理寺井千佳,而是緩緩站了起來,徑直望向了小林誌野,神色凜冽,眼神睥睨,道:“你是誰?”
小林誌野剛剛差點死在陳飛宇手上,心頭後怕之餘,更是一陣怒火,當即高傲地道:“我叫小林誌野,日國水雲流大弟子,一億日國人眼中仰慕的天才!”
陳飛宇眼神睥睨中,帶著一絲不屑,伸出三根手指,道:“第一,你日國數千年來,隻能困局海外偏島,不但資源貧乏,而且天災人禍不斷,以至於到了現在,無論政治還是軍事,依舊要抱米國的大腿,這就是你所謂的‘大氣運’?真是可笑。
第二,‘傳國玉璽’是華夏數千年來皇權象征,為華夏所有,而你日國在古代不過是漢朝的藩屬國,持漢朝所賜倭王金印,又有何資格來繼承華夏文明,占有‘傳國玉璽’?你不覺得有點大言不慚嗎?
第三,你是日國一億人眼中的天才,可我僅僅在長臨省中,便接觸到好幾位年紀比你輕,資質比你強,修為比你高的強者,由此可見,你們日國的天才不過如此,當然,這也在情理之中,你們日國不但國土狹小、自然貧乏,而且比之華夏,更是少了一分大乘氣象,比不上華夏人才濟濟,也在情理之中。”
他口中所說的強者,指的自然是澹台雨辰與琉璃兩女,這兩個女人不管是誰出手,都能輕而易舉拿下小林誌野。
小林誌野心頭大怒,臉色更加難看,偏偏陳飛宇這番話說的不但擲地有聲,而且每一句話都是事實,就算小林誌野想反駁,一時間也不知道該怎麼開口。
寺井千佳歎了口氣,道:“陳先生不但修為高深,而且言辭犀利,千佳真是佩服,可惜,‘傳國玉璽’並不在我們手上,隻怕陳先生要失望了。”
她神色惋惜,語帶真誠,要不是陳飛宇耳力強大,聽到寺井千佳在隔壁房間中,曾親口說起“傳國玉璽”,隻怕陳飛宇就真的被她給騙了。
陳飛宇單手負於身後,右手捏著劍訣,周身劍意激蕩,籠罩整個彆墅,道:“既然如此,那我不介意把你們全留下來慢慢審問,我陳飛宇自問,這個本事還是有的。”
高島聖來臉色一變,他和陳飛宇交過手,知道陳飛宇實力強絕,就算他加上小林誌野兩人,也不一定是陳飛宇的對手,更何況,這兩天陳飛宇又斬殺了兩名宗師後期,正是氣焰囂張之刻,更是不能力敵。
想到這裡,高島聖來一顆心沉了下來。
“唉……”
突然,寺井千佳歎了口氣,似乎頗為遺憾,道:“陳先生,既然你執意選擇動手,那我們不如來賭一場吧?”
“賭什麼?”陳飛宇挑眉問道。
“賭命。”寺井千佳道:“賭你陳飛宇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