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整個東瀛都處於一片嘩然的時候,一些和陳飛宇相關的有心人,卻愕然的發現,陳飛宇仿佛人間蒸發了一樣,消失的無影無蹤,就好像從來沒出現過一樣。
此刻,在伊賀流的駐地中。
伊賀望月突然接到父親伊賀千針的通知,邁步向客廳走去。
伊賀流作為東瀛最強大的忍者流派之一,自然擅長搜集情報,伊賀望月於昨晚就已經調查清楚,果然是寺井千佳吩咐甲賀流對付陳飛宇。
所以昨天晚上的時候,伊賀千針就和伊賀望月作下決定,等和陳飛宇聯手擊潰甲賀流後,伊賀流趁機斬殺陳飛宇,換取寺井千佳的支持,讓伊賀流一統整個東瀛的忍者流派!
想來在兩天後子時的決戰中,陳飛宇對戰完甲賀萬葉後,一定會傷疲不堪,到時候以伊賀千針的實力,斬殺陳飛宇絕對是綽綽有餘。
此刻,伊賀望月一邊走往客廳走,一邊喃喃自語道:“真是難以置信,陳飛宇昨天竟然殺了川本明海,難道他上次跟父親對戰的時候,還保留了實力不成?”
她記得很清楚,當她第一次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心中是何等的震撼,不,就算到了現在,她心中的震撼,依然有增無減!
沒多久,她便來到了客廳中,隻見父親伊賀千針坐在沙發上慢悠悠地喝茶,臉上沒有一絲表情,而在茶幾上,還放著一個四四方方的黃色錦盒。
伊賀望月走過去,彎腰問好道:“父親,您找我有什麼吩咐嗎?”
伊賀千針放下茶杯,道:“打開盒子,看看裡麵是什麼。”
伊賀望月心裡有些奇怪,不過還是應了一聲,走上前打開了盒子,頓時嚇了一大跳,差點尖叫出來,隻見盒子裡麵,赫然是川本明海的人頭。
“父親……這……這是哪裡來的……”伊賀望月震驚地差點說不出話來。
伊賀千針淡淡地道:“陳飛宇差人送過來的,說是送給伊賀流的禮物。”
“就算想送禮物,哪有送人頭的,而且還是送的川本明海的人頭,咱們伊賀流和川本明海又沒有什麼恩怨。”伊賀望月皺眉道:“陳飛宇到底在搞什麼鬼?”
“還能搞什麼鬼?”伊賀千針冷笑了兩聲,道:“陳飛宇這是在警告咱們。”
“警告?”伊賀望月先是愕然,緊接著驚呼出聲:“難道陳飛宇已經知道了咱們想對付他?可是這件事情隻有我跟父親知道,絕對不可能泄露出去才對。”
“沒有人泄露出去。”伊賀千針搖搖頭,道:“應該是陳飛宇自己猜出來的,畢竟我們和陳飛宇都清楚,我們隻是彼此互相利用而已,一旦滅了甲賀流,甲賀流和陳飛宇之間沒了共同利益,便存在反目成仇的可能性。”
伊賀千針恍然大悟:“所以陳飛宇才借川本明海的人頭來告訴我們,讓我們伊賀流不要耍什麼小心思,否則的話,川本明海就是我們的下場?
陳飛宇真是太可怕了,能斬殺川本明海,證明他實力強悍遠在我們想象之上,而且還用川本明海的人頭來警告咱們伊賀流,則說明陳飛宇心思縝密。
如此實力,如此心機,實在是難以想象,陳飛宇的年紀比我還小。如果華夏多幾個像陳飛宇這麼可怕的人,怕是我們東瀛武道界,永遠不是華夏武道界的對手了。”
“一個年紀輕輕,就能夠斬殺川本明海的人,能不可怕嗎?”伊賀千針揉揉太陽穴,眉宇間突然出現一絲疲憊之色,道:“原本以為跟陳飛宇的合作,是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哪裡曾想,原來是與虎謀皮。”
伊賀望月點點頭,覺得深有同感,請示道:“父親,那我們接下來怎麼做?難道還按照之前的計劃,滅掉甲賀流後調轉槍頭對付陳飛宇?”
“先停下吧,陳飛宇既然送川本明海的人頭過來,就說明他已經在防範著咱們了,這個時候再去暗算陳飛宇,隻會吃個大虧,等到時候看看具體的情況再見機行事。”
伊賀千針說完後,揮揮手,示意伊賀望月可以退下了。
伊賀望月會意,立即告退走下去。
另一邊,在甲賀流的總部。
甲賀飛鳥得知川本明海被陳飛宇斬殺後,第一時間向澹台雨辰的房間跑去,想要把這個重磅消息告訴澹台雨辰。
“哥,你這麼急急忙忙的要去哪裡?”
突然,拐角處甲賀伊人走了過來,看到甲賀飛鳥後嚇了一大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