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賀伊人為之一愣,吉村美夕生病了嗎,怎麼神色那麼奇怪?
還不等她多想,陳飛宇的話已經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隻聽陳飛宇搖頭笑道:“男人,尤其是華夏男人,是禁不起挑釁的生物。如果是其他的男人挑釁我,一般下場會很慘。
不過嘛,美女犯了錯,連上帝都會原諒,我是個憐香惜玉的人,看在你這麼漂亮的份上,我可以給你一個機會。”
甲賀伊人嗤笑一聲,輕蔑道:“明明自己膽小如鼠不敢說出名字,偏偏說出去的話卻那麼囂張,你們華夏男人都會這麼虛張聲勢嗎?說吧,到底怎麼樣,你才能說出你的名字?”
陳飛宇放下酒杯站了起來,走到甲賀伊人跟前,挑眉道:“這裡是晚宴,是很體麵的地方,隻要你和我去舞池裡跳一支舞,我就告訴你名字,如何?”
此言一出,甲賀伊人都要氣炸了,她可是東瀛有名的美女,一向和伊賀流的伊賀望月齊名,偌大的東瀛多少財閥公子哥想要追求她都不得其門,甚至高傲如的她,更是對那些財閥公子哥不屑一顧!
可這個華夏男人竟然想借機跟她跳舞,真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卑鄙、無恥、下流!
要是換做平時,甲賀伊人非得出手狠狠教訓這個無恥之徒不可,可一想到還要打探陳飛宇的下落,她深吸一口氣,強行壓下內心怒火,驕傲道:“不就是跳支舞嗎,有什麼大不了的,跳就跳。
不過你要是敢耍我,我以甲賀流的名義起誓,一定要讓你付出鮮血的代價!”
“是啊,不就是跳支舞嗎,有什麼大不了的,乾嘛又是起誓又是要死要活的,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是我拋棄了你呢。”陳飛宇搖頭而笑,直接抓住甲賀伊人的玉手,就向舞池走去。
甲賀伊人嚇了一跳,條件反射般甩開陳飛宇的手,抓狂道:“你乾嘛?”
“是我問你想乾嘛才對吧?”陳飛宇挑眉道:“不身體接觸怎麼跳舞?如果你沒有誠意的話,那就算了。”
說著,陳飛宇就要轉身重新坐回椅子上。
“等等。”甲賀伊人連忙喊住陳飛宇,氣勢已經弱了三分,道:“隻能等……隻能等到了舞池再讓你牽手。”
陳飛宇背對著甲賀伊人,嘴角露出一絲笑意,接著轉身走到甲賀伊人身邊,做了個請的手勢,道:“請吧。”
“這種態度還差不多。”甲賀伊人傲嬌地哼了一聲,這才昂首挺胸,邁步向舞池走去。
陳飛宇笑著跟了上去。
吉村美夕鬆了口氣,既然陳飛宇邀請甲賀伊人跳舞,那就應該不會向甲賀伊人下毒手了。
“另外,既然小姐來了這裡,那說明甲賀飛鳥大少也極有可能在這裡,看來得找個機會,偷偷提醒大少,告訴陳飛宇明晚打算進攻甲賀流的計劃,讓他們及早做準備,我也能戴罪立功。”
想到這裡,她一雙俏目在人群中搜索著甲賀飛鳥的蹤影。
“你在想著給甲賀流通風報信?”
突然,武若君平淡的聲音響了起來。
吉村美夕心下一驚,這才想起來,除了陳飛宇外,武若君也是個極為難纏的女人。
她連忙向武若君看去,隻見武若君正略帶諷刺的看著自己,急忙道:“武小姐誤會了,經過這幾天的相處,我已經徹底明白過來,陳先生武道通玄、智冠群倫,投靠陳先生才是最正確的選擇,絕對不敢背叛陳先生和武小姐。”
武若君喝了口酒,淡淡道:“你不用向我保證,口頭上的保證是最蒼白無力的,我也不在乎你會不會背叛陳飛宇,你隻需要記住一點就行,一旦你背叛了陳飛宇,無論陳飛宇明晚斬殺甲賀流的計劃是否成功,你都會死。”
吉村美夕一愣,她這才反應過來,她還中著陳飛宇的“化水丹”之毒,如果陳飛宇明天徹底成功還好,可如果陳飛宇明晚死在甲賀流,那沒有解藥的她,也得跟著陪葬!
想明白後,她從心裡升起一股寒意,驚恐不已!
卻說陳飛宇和甲賀伊人走進舞池後,周圍大多數人暗暗驚訝。
甲賀伊人是全東瀛出了名的難追求,從來沒有傳出來過什麼緋聞,那個男的到底是誰,竟然有這麼大的本事邀請甲賀伊人跳舞?真是彪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