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賀飛鳥連忙反應過來,連連點頭道:“伊人已經跟我說過了,她還說澹台小姐要幫助甲賀流對付陳飛宇,真是有勞澹台小姐了。”
澹台雨辰微微沉默,接著道:“不客氣,這幾天承蒙甲賀流的招待,能幫到甲賀流,也是我應該做的。”
甲賀飛鳥興奮地道:“澹台小姐可是難得一見的高手,就連我父親都稱讚不已,有了澹台小姐的幫助,陳飛宇這種區區二流小毛賊,肯定必死無疑……”
澹台雨辰輕蹙秀眉,心中一陣不爽,陳飛宇作為她畢生的最大對手,如果被人侮辱為二流小毛賊,豈不是說她澹台雨辰也是“二流毛賊”?
甲賀飛鳥話還沒說完,突然,他發現澹台雨神色有些不太對勁,似乎是在強忍著怒氣,不由一愣,下意識問道:“澹台小姐,你怎麼了,是不是有些不舒服?”
澹台雨辰冷哼一聲,扭頭就走!
甲賀飛鳥愕然,連忙追了上去,關心道:“澹台小姐,你這是怎麼了,要是身體不舒服的話,不如這幾天好好休息,反正隻是對付區區陳飛宇而已,我們甲賀流就能輕而易舉地做到……”
澹台雨辰額頭青筋冒了下,“鏘啷”一聲,她拔劍出鞘,瑰麗的長劍指向甲賀飛鳥脖子。
甲賀飛鳥隻覺得脖子涼颼颼的,嚇得渾身汗毛炸起,連忙停在原地,勉強笑道:“澹台小姐,你……你這是什麼意思?”
“陳飛宇不是你能侮辱的,另外,彆在跟著我,你說大話的樣子,讓我很厭惡!”澹台雨辰神色冷漠,收劍回鞘,向自己房間的方向走去。
甲賀飛鳥一臉懵逼,撓撓後腦勺,自語道:“什麼情況,難道澹台小姐真的認識陳飛宇?”
是夜,子時。
月黑風高,林聲呼嘯,正是殺人之夜!
一輛紅色的英菲尼迪,華麗地停在距離甲賀流總部不遠的地方。
車門打開,穿著一身休閒裝的陳飛宇走了出來,看著夜色下不遠處的甲賀流總部,嘴角翹起一絲笑意,道:“原來這就是甲賀流,很氣派,不比伊賀流差多少。”
“那當然,甲賀流可是我們伊賀流數百年的死對頭,底蘊之深厚,完全不在我們伊賀流之下。”伊賀千針從車裡下來,走到了陳飛宇身邊,和陳飛宇並肩而站。
陳飛宇道:“可惜今晚過後,甲賀流就會成為曆史,你們伊賀流應該準備好了吧?”
“望月已經帶著伊賀流的精銳準備好了,隻要陳先生能夠拖住並斬殺甲賀萬葉,我就會給望月發信號,讓她帶著大批精銳攻入甲賀流。”伊賀千針不知道為何,今晚總是覺得隱隱不安,所以便吩咐伊賀望月帶著人埋伏在暗處,不等到他發信號,絕對不要出現。
陳飛宇知道伊賀千針還不信任自己,不過他並沒有說什麼,隻是點點頭,邁步向甲賀流走去。
“你……你要去乾嘛?”伊賀千針愕然道,今晚可是來消滅甲賀流的,陳飛宇就這麼大大方方地走進去算怎麼回事?
“反正要和甲賀萬葉正麵決戰,又何必偷偷摸摸惹人笑柄?自然是堂堂正正地走進甲賀流約戰甲賀萬葉,如此方顯我陳飛宇的氣魄。”陳飛宇說罷,已經走到甲賀流門口保安的視線中。
兩名保安連忙走上前,想要攔下陳飛宇:“你是誰,這麼晚了來甲賀流做什麼?”
“我不懂東瀛語,你們說的話我聽不懂,不過,我也沒有懂的必要。”陳飛宇腳步不停,身影一閃,便和兩位保安擦身而過,而在這一瞬間,兩位保安兩眼翻白,暈了過去。
陳飛宇徑直走進甲賀流之中!
“還真是光明正大地走進去,陳飛宇真是一旦都不把甲賀流放在眼裡。”伊賀千針說罷,已經跟了上去。
陳飛宇一路走進甲賀流庭院,所過之處,敵人儘皆被打倒在地,不過他隻傷人,並沒有殺人,因為他今晚滿腔的殺意,隻有一個目標,那就是甲賀萬葉!
此刻,綠意蔥蔥的庭院內,伴隨著周圍眾人陣陣的痛呼聲,陳飛宇立於庭院中央,嘴角翹起一絲笑意,道:“甲賀先生,陳飛宇前來拜會,還請現身一見。”
他聲音不大,卻在夜色中遠遠地傳了出去,確保甲賀流任意一個角落都能聽見。
突然,隨著一陣爽朗的大笑聲傳來,甲賀萬葉身穿武士服,手持武士刀,從房間中走了出來,道:“陳先生這麼晚還來甲賀流作客,不知道所為何事?”
“自然是來繼續你我之前未完之戰。”陳飛宇嘴角掛著和善的笑意,指端卻捏成劍指。
劍意淩天,殺意淩天!
“很好。”甲賀萬葉點頭道:“如果有機會,我也想繼續完成你我之前未完成的戰鬥,可惜,已經沒有機會了。”
“哦?”陳飛宇挑眉。
“因為今晚還有另外一人,要與我聯手,共同迎戰陳先生。”甲賀萬葉歎道:“這個人刀法淩厲無匹,他與我聯手,你隻有一個後果,那就是—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