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這顆天藍之心是假的,那我給你五千萬美金,可如果這顆天藍之心是真的,那作為對我們名譽的賠償,我也不多要,你分彆給我以及金先生一百萬華夏幣。
既然你年薪百萬,彆告訴我連一百萬都沒有,而且這對你來說,也是占了天大的便宜,如何,你可敢跟我一賭?”
周圍眾人一片嘩然,五千萬美金對一百萬華夏幣?這手筆也太大了吧?
旁邊幾位空姐也是暈暈乎乎的,開口就是五千萬美金,她們就算工作一輩子都見不到這麼多錢,難道有錢人就這麼豪橫?
旁邊的金樂天也嚇了一跳,饒是他見多識廣,也被陳飛宇魄力給驚住了,這明明隻是意氣之爭,可他開口就是這麼大的數額,嚇也嚇死個人。
虞顯民的臉色頓時一變,被陳飛宇的話給震住了。
陳飛宇冷笑一聲,道:“既然你那麼篤定天藍之心是假的,那送上門的賺五千萬美金的機會放在你麵前,你為什麼還不立馬答應下來?”
虞顯民“咕咚”一聲咽了口唾沫,他心裡很清楚,既然連金樂天都親口承認天藍之心的是真的,那基本上是沒跑了,他要是真跟陳飛宇打賭,大概率會輸出去兩百萬華夏幣,這種明擺著會輸的賭局,他傻了才跟陳飛宇賭?
是以在陳飛宇的逼問下,虞顯民嘴唇囁喏地說不出來話來,絕對不敢開口應承下來。
漸漸的,陳飛宇目光變得輕蔑起來,道:“看來你是不敢賭了,明明知道天藍之心是真的,你卻還要強詞奪理死不認錯,如此行為令人不齒。
既然你不敢打賭,也罷,反正跟你打賭就算贏了你,也沒什麼成就感,反而會讓我覺得像是贏了一個跳梁小醜一樣滑稽。”
虞顯民臉色再變,有心想要反駁幾句,但是在陳飛宇攝人的目光下,卻是心裡發虛說不出話來。
接著,陳飛宇輕蔑地哼了一聲,繼續坐在了自己的座位上。
周圍眾人心中暗讚一聲,三言兩語就把虞顯民給懟得說不出話來,這小子可以啊。
寺井千佳抿嘴而笑,平生第一次覺得陳飛宇有點順眼,沒錯,就是“一點點”順眼。
另一邊,金樂天突然對虞顯民道:“我聽說你叫虞顯民,是燕京達光商貿集團的CEO?”
之前沉霖去請他的時候,把虞顯民跟陳飛宇的衝突簡單說了一遍,所以金樂天知道虞顯民的身份。
虞顯民神魂不定,結結巴巴地道:“沒……沒錯。”
“我跟燕京達光商貿集團的張董恰巧認識,我會把這裡的事情告訴他,讓他知道他公司裡的CEO,是一個什麼樣的人。”金樂天沉聲說道,雖然陳飛宇放過了虞顯民,可不代表他也會那麼大方不跟虞顯民一般見識。
虞顯民臉色更加的難看,張董在燕京達光商貿集團裡說一不二,是公司真正的大老板,如果真讓張董知道,那他CEO的位置,怕是都坐不穩了。
虞顯民一屁股癱坐在座位上,欲哭無淚!
周圍眾人紛紛向他投去幸災樂禍的眼神,該!
金樂天和沉霖這才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突然,寺井千佳清咳兩聲,道:“多謝金老先生的鑒定,這吊墜是不是該還給我了?”
金樂天這才如夢初醒,連忙將天藍之心還給寺井千佳,歉意道:“抱歉抱歉,差點忘了,還請見諒。”
“無妨。”寺井千佳一邊重新將天藍之心戴回脖子上,一邊道:“金老先生不愧是華夏有名的珠寶鑒定家,果然慧眼獨具,我還要多謝你的鑒定,能夠為我作證。”
“你實在太客氣了。”金樂天感慨地道:“能夠鑒定天藍之心是我的榮幸,說起來,我反而還要感謝你,不知道小姐和這位先生該怎麼稱呼?”
“名字不太方便透露,還請金老先生見諒。”寺井千佳先是看了陳飛宇一眼,然後便敷衍了過去。
她知道陳飛宇來燕京有特殊任務,需要低調行事,而她說出名字後,就有了暴露身份的危險。
當然,她並不是怕妨礙陳飛宇行動,而是擔心惹得陳飛宇不高興後,陳飛宇會遷怒於她,說不定直接把她的“第一次”給要走了,那她哭都沒地方哭去。
所以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寺井千佳不會主動挑釁甚至是激怒陳飛宇。
金樂天心裡很清楚,能夠買得起天藍之心的人,那基本不用想,絕對是資本和背景雄厚的人,而這樣的人往往都很低調,不願意說出自己的身份也在情理之中。
想到這裡,金樂天肅然起敬,對寺井千佳道:“既然這位小姐不願意說,那金某人也不勉強,對了,這是金某人的名片,如果有什麼需要的話,兩位儘管打電話。”
說到最後的時候,他主動把自己的名片交給了陳飛宇和寺井千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