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飛宇不置可否地聳聳肩,向酒架走去。
林月凰越發氣憤,玉指指著陳飛宇的背影:“混蛋,你給我站住!”
寺井千佳搖搖頭,要是陳飛宇真的聽了林月凰的話站住,那陳飛宇也就不是陳飛宇了。
果然,陳飛宇聽而不聞,在酒架拿了兩杯紅酒走了過來,一杯遞給元禮妃,剛準備和元禮妃碰杯,突然,林月凰眼疾手快,伸手把陳飛宇手中另一杯酒奪了過來,“咕咚咕咚”喝了兩口,完事後還向陳飛宇露出得意的目光。
“不過是一杯酒罷了,這也能讓你得意起來,不得不說有一點點的幼稚。”陳飛宇搖搖頭,對寺井千佳道:“去給我拿杯酒過來。”
寺井千佳點點頭,優雅地向酒架走去。
等寺井千佳離開後,林月凰再也忍不住,氣憤地道:“喂,你還真把千佳姐姐當做你的女仆隨意使喚了?”
“不然呢?”陳飛宇挑眉反問。
“我……我明天就給千佳姐姐介紹幾個京圈大少,讓她永遠離開你,看你以後還囂張什麼!”林月凰雙眼一亮,似乎是找到了教訓陳飛宇的方法,忍不住躍躍欲試。
“哈。”陳飛宇輕笑一聲,道:“你想做什麼大可以去做,能成功算我輸。”
開玩笑,寺井千佳還中著他的毒,怎麼可能真的離開?而且陳飛宇有種極度的自信,寺井千佳不止一次見識過他的風采,就算不中毒,寺井千佳也不會輕易看上其他的男人。
“你……你……真是氣死我了!”林月凰見陳飛宇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氣得她語無倫次,都不知道說什麼好。
就連柳瀟月內心都有一絲不喜,寺井千佳明明深愛陳非,才選擇當做女仆待在陳非身邊,雖然這種做法她並不讚成,而且也違反人性,但作為一個女人,她還是從內心深處佩服寺井千佳為愛做出的“犧牲”。
所以見到陳飛宇當眾使喚寺井千佳做事,並且毫無尊重後,柳瀟月自然不高興。
元禮妃多多少少知道陳飛宇和寺井千佳之間的生死恩怨,所以她不會像林月凰和柳瀟月那樣,為寺井千佳鳴不平。
很快寺井千佳便走了過來,拿著酒杯遞給了陳飛宇。
林月凰立即把寺井千佳拉到一邊,在寺井千佳疑惑的目光中,悄悄地道:“千佳姐姐,容我冒昧地說一句,陳非的態度你也看到了,他根本就不值得你為他付出這麼大的犧牲。
天下之大,比陳非成功的精英人士所在多有,比方說瀟月的哥哥柳戰,還有明家的明宇昂等,都是京圈中數一數二的成功人士,要不,我們替你牽橋搭線,把他們介紹給你認識,你也能多一個其他的選擇,怎麼樣?”
柳瀟月點頭道:“月凰說的沒錯,我也覺得陳非配不上千佳姐姐。”
寺井千佳愕然,隨即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柳瀟月和林月凰對視一眼,接著不高興地道:“千佳姐姐,我們可是為了你著想,你要是不同意就算了,也沒必要笑話我們吧?”
“抱歉抱歉。”寺井千佳強忍住笑意,道:“我隻是好奇,為什麼你們會認為我待在陳非身邊,就是做出了巨大的犧牲?
我和陳非之間的恩恩怨怨,不是幾句話就能說清楚的,總之謝謝你們的好意,我是不會離開陳非的。”
柳瀟月和林月凰齊齊搖頭,寺井千佳真是中了陳非的毒,沒救了。
當然,她倆並不知道,寺井千佳是真的中了毒,沒陳飛宇的解藥,會生理死亡的那種毒。
卻說另一邊,元禮妃打量了不遠處竊竊私語的柳瀟月一眼,小聲對陳飛宇道:“你不是想搞定柳瀟月嗎,可我看柳瀟月對你的態度也不是多麼親密,好像沒什麼進展?”
陳飛宇喝了口酒,道:“不急,徐徐圖之。”
元禮妃正準備說話,突然俏臉一變,十分的難看。
陳飛宇順著她的目光看去,隻見一名相貌堂堂的男人走了過來,手中端著一杯紅酒,嘴角帶著幾分譏諷的笑意。
正是明宇昂。
林月凰眼睛一亮,對寺井千佳道:“千佳姐姐,他就是明家的明宇昂,怎麼樣,比陳非要帥吧,家族勢力更是能甩陳非十八條街,你要是有興趣的話,我這就把他介紹給你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