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多謝陳先生和琉璃小姐的不殺之恩……”
岑嘯威深深彎腰,心情很複雜,嘴角邊越發的苦澀,以往岑家種種的榮耀,將成為東逝流水,再也回不來了。
開山老人撫掌笑道:“如此甚好,兩位沒有讓我對岑今歌的承諾落空,多謝,我敬兩位一杯。”
說罷,他舉起酒杯一飲而儘,接著揮揮手,對岑嘯威道:“你先下去吧,我有些事情,要對陳小友和琉璃小姐說。”
“……是。”
岑嘯威恭敬地應了一聲,轉身向外麵走去,曾幾何時,他竟然也變成了被人呼之即來揮之即去的小人物?
不過他也知道,他能夠保住性命,已經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情,怎麼可能奢求得到彆人的好態度?
“唉,正如陳天陽所說,岑家徹底在中月省除名了,早知道就不該招惹陳天陽的。”
他背影落寞,腸子都悔青了。
花園裡,隻剩下了陳天陽、琉璃和開山老人。
開山老人把玩著手中空蕩蕩的酒杯,道:“兩位可否知道,我為什麼會答應柳清風,在禹仙山上圍攻琉璃小姐?”
陳天陽和琉璃對視一眼,對於這個問題,他們很好奇。
開山老人也沒想著他們會回答,自顧自地說道:“你們應該知道,數十年前,岑今歌去了一個聖地,以至於他修為暴漲,橫掃整個中月省。
我當時聽聞消息後,立馬去找了他,希望他能把聖地的去處告知於我,借此提升自己的修為和壽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