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竟然還有閒情逸致坐船慢慢前往東瀛,我還以為你會坐飛機趕時間呢。”
突然,一個清脆而略帶嘲諷的聲音響了起來。
陳天陽扭頭看去,隻見一位身穿紫色長裙,長相絕美、氣質不俗的女子走了過來,她手中還拿著一杯紅酒,正似笑非笑地看著陳天陽。
正是武若君。
陳天陽眼中閃過一抹訝異,怎麼武若君也在遊輪上?
一瞬間的訝異後,很快他神色就恢複正常,聳聳肩,道:“我攀過高山,在山巔看過第一縷陽光,也翱翔過天際,欣賞過萬裡雲海,卻獨獨沒有在遠海中眺望過夕陽,難得出海一次,自然不能錯過機會。”
當然,長臨省是沿海省份,陳天陽曾在長臨省參加過豪華遊輪上的宴會,不過那是在近海,所以不能算數。
“所以你就趁著去東瀛的機會欣賞一番?你可真是閒情逸致。”武若君搖頭而笑,道:“你可彆說我迷信,在你前往東瀛的前夜,你竟然鐘情於‘夕陽’,可‘夕陽’代表著落幕與逝去,小心一語成讖,你真的在東瀛遭到失敗。”
陳天陽仰天而笑,轉身,向著大海儘頭的夕陽看去,神色中意氣風發:“天地之間有大美,無論朝陽、夕陽,還是潮起、潮落,皆有其獨特的美態。
至於你所說的‘落幕與逝去’,不過是人為強加上去的吉凶禍福概念罷了,關夕陽何事?”
武若君眼眸中異彩漣漣,隨即冷笑一聲:“你倒是灑脫的很,看來我的好心提醒變成了驢肝肺。”
你會好心提醒我?
陳天陽翻翻白眼,道:“我倒是好奇,你怎麼也會在這艘遊輪上?”
“當然跟著你一起去東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