淒清的月色下,鮮血猶如紅色鮮花綻放,彌漫著濃濃的血腥味。
陳天陽走到紅色的英菲尼迪旁,打開車後門坐了進去。
這輛車是從伊賀流借來的,武若君坐在後排,瞥了一眼陳天陽,笑道“你現在殺起人來,真是越來越利索了,高島聖來好歹也是東瀛武道榜上的強者,就這麼被你一招秒殺,你也太不給麵子了。”
“殺人嘛,本來就是手起刀落,哪來那麼多的刀光劍影,磨磨唧唧?”陳天陽坐在了武若君的身旁,一股很好聞的蘭花香味傳進他的鼻子裡。
“這倒也是。”武若君笑道“你和高島聖來的話我都聽見了,他說那位天命陰陽師能在百米之外取你性命,縱然有誇大的嫌疑,但想來現實中也不會差多少。
‘傳國玉璽’落在他的手中,你想要搶回來並且全身而退,看來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而且琉璃也不在東瀛,小心你也被那位天命陰陽師手起刀落給解決掉,先說好,我可不負責給你收屍。”
陳天陽自信道“世上無難事,天命陰陽師再厲害,他也是個人,隻要是人,那就有弱點,那就有辦法對付他。”
“你倒是樂觀。”武若君心下讚賞,道“那你想到什麼辦法了沒?”
陳天陽老老實實地道“沒有。”
暈!
武若君一陣無語。
“現在想那麼多沒用,現在最要緊的,是去維克號豪華遊輪參加晚宴,儘情享受美酒與佳肴。”陳天陽向坐在駕駛位的吉村美夕吩咐道“開車。”
“是。”
吉村美夕應了一聲,腳踩油門向濱海之畔駛去,雖然表麵恭敬看不出異樣,但是她內心的震驚卻絲毫不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