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打不相識,我和宮田君鬥了這麼久,早就有感情了,自家兄弟,說這些就見外了,你稍等下,我這就去打電話喊人送你上醫院。”長井佑未心中大喜,隨便裝一下逼就能籠絡人心,看來自己智商果然進步了!
卻說陳天陽帶領兩女走進宴會大廳,隻見船艙大廳麵積很大,燈紅酒綠、富麗堂皇,在舒緩悠揚的音樂聲中,不少西裝革履的成功人士三三兩兩聚在一起談天說地。
陳天陽環視一圈,笑著道“東瀛搞得晚宴,和華夏的晚宴也沒什麼區彆,看來天底下的有錢人都一個模樣。”
吉村美夕笑著恭維道“但是陳先生卻是天下間獨一無二的存在。”
“說得好,走,去喝酒,減減身上的血腥味。”陳天陽大手一揮,當先向不遠處的酒水區走去。
吉村美夕連忙小跑兩步,先是替陳天陽拉過來一張椅子,又主動倒了杯酒,恭敬地遞給陳天陽後,柔順地站在陳天陽身後,替他捏起了肩膀,完全是一副柔順女仆的做派,隻差直接穿一件女仆裝了。
武若君走到紅酒區,自己端起杯酒慢慢品了起來,嘴角似笑非笑,隱隱有股嘲諷之意。
她倒不是嘲諷陳天陽,相反,經過這段日子的相處,她也認為陳天陽是獨一無二的,而她真正嘲諷的則是吉村美夕,明明是陳天陽的階下囚,而且一開始還有反心,結果現在卻表現的比誰都忠誠。
“都說東瀛女人……哦不,都說東瀛人有奴性,果然誠不欺我。”
武若君嘴角笑意又濃鬱了一分,嫋嫋婷婷地走到陳天陽身邊坐下,道“你讓長井千明召開這場晚宴,到底是為了什麼?”
吉村美夕立即豎起了耳朵,仔細聽了起來。
陳天陽笑道“如果我說,我來參加宴會是為了喝喝酒,吃吃菜肴,看看異國的美女,見識見識東瀛的資本家們,你信還是不信?”
“當然不信。”武若君白了眼陳天陽。
陳天陽聳聳肩,道“實際上,我來參加晚宴,就是跟東瀛政商兩界的權貴們見個麵,宣布我陳天陽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