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之間,“陳飛宇”這三個字響徹整個源江鎮,堪稱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所有人都在談論著陳飛宇的事跡。
甚至就連陳飛宇前往富江錢莊訛詐了兩千萬兩銀子的事情都被眾人給探知到了,又引起一陣不小的波瀾。
“他媽的,我說陳飛宇哪裡來的那麼多錢,竟然連阮家和蘇家都在拍賣行被他踩下去了,原來他的錢是從錢莊訛詐的,我要是也從錢莊訛詐出兩千萬兩銀子的話,我也能搶下回天丹。”
“這話你就說的不對了,陳飛宇的確從錢莊訛詐了兩千萬兩,可一來是錢莊有錯在先,二來,陳飛宇也的確拿出了一千萬兩銀子,連眼睛都不帶眨的,從這一點看,他絕對是個大富豪。”
“富豪又如何?要知道,富江錢莊可是聖地的龐然大物,比源江鎮三大家族都要厲害,現在陳飛宇從錢莊的分行裡訛詐了那麼多銀子,富江錢莊總部的人,一定不會善罷甘休。
如果說陳飛宇隻是得罪了阮家和蘇家,那他還可以遠遠逃離源江鎮躲避追殺,可他偏偏又得罪了富江錢莊,恐怕他在聖地將寸步難行。”
“不過這還要看陳飛宇的身份背景,他既然敢一下子得罪這麼多龐然大物,背後一定有深厚的勢力支持,否則的話,誰會傻到這種程度?”
周圍眾人紛紛點頭。
同一時刻,符家,符飛菲的閨房裡。
符飛菲和鐘雨心相對而坐,中間的桌子上擺放著熱氣騰騰的清茶。
鐘雨心纖纖素手擺弄著茶具,顯得有些心不在焉。
作為好姐妹,符飛菲一下子就看穿了鐘雨心的心思,語出驚人道:“你在擔心陳飛宇?”
鐘雨心“唰”的一下鬨了個大紅臉,連連擺手否認道:“沒有沒有……”
彆說符飛菲了,現在隨便來一個人,都能看出她的口是心非。
符飛菲翻翻白眼,自顧自地道:“沒有就沒有吧,不過現在阮家和蘇家已經結盟,不殺陳飛宇誓不罷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