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陳非是個百年難得一見的武道強者也就罷了,偏偏陳非名不見經傳,一點武道都不懂,沒天理,真是沒天理了。”
“或許……”莊修傑撓撓頭,猜測道:“或許溫雅庭小姐和陳非早就認識了?”
眾人紛紛搖頭,剛剛溫雅庭和陳非都說過“初次見麵”,怎麼可能早就相識?
潘丹鳳坐在酒桌旁,聽著眾人的議論聲,不由得撇撇嘴,心裡一陣不屑。
她不認識眾人口中的邊元白大少爺,但是她保證,不管那個邊元白有多厲害,也絕不是陳飛宇的對手……不,甚至不能夠和陳飛宇相提並論。
突然,程文濱眼珠一轉,帶著莊修傑重新走到了潘丹鳳的身前,一邊倒酒,一邊試探地問道:“馮姑娘,我看溫小姐和陳非之間的關係好似不一般,莫非他們早就相識?”
“沒聽陳非說過,應該是第一次見麵。”潘丹鳳搖搖頭。
她這次沒說謊,據她所知,陳飛宇出身於華夏世俗界,剛來聖地沒多久,按理來說,不可能和溫雅庭相識。
“陳非和溫小姐初次見麵,就能得到溫小姐的青睞,如此豔福,著實令人羨慕,不過陳非有一點卻是令人不齒。”
程文濱一邊給潘丹鳳倒酒,遞到潘丹鳳身前,一邊挑撥潘丹鳳和陳飛宇的關係:“就是陳非當著馮姑娘的麵去向溫雅庭小姐獻媚,明顯沒將馮姑娘放在眼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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