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遺言?”陳飛宇一聲輕笑。
懷臨和邵沐都驚呆了,麵臨必死之境,他……他竟然還笑了?
盧修誠神色一沉,覺得自己被鄙視了:“死到臨頭了,竟然還敢笑出來,到底是誰給你的勇氣?”
不遠處的另外兩名烈陽宗弟子也向陳飛宇怒目而視,他們敢發誓,陳非這小子絕對是他們見過的人中最欠揍的!
“當然是他們給我的勇氣。”陳飛宇突然伸手指向了懷臨和邵沐。
懷臨神色頓時一僵,陳非這是什麼意思?
邵沐更是想深了一層,狠狠地瞪著陳飛宇,他竟打算禍水東引,難怪他敢招惹盧修誠,原來是打的這個主意,好一個卑鄙無恥的家夥!
陳飛宇理所當然地道:“我打算加入玉樞派,他倆作為玉樞派的弟子,在我遇到危險的時候,理應出手幫我吧?你把他們打敗後,就證明你們烈陽宗的武學的確在玉樞派雷法之上,同樣證明我的確見識短淺,那我甘願一死。”
“有道理,也罷,我就讓你死的心服口服。”盧修誠點點頭,刀鋒轉而指向了懷臨和邵沐,道:“你們也聽到他的話了吧,他可是覺得玉樞派的雷法比我們烈陽宗還要厲害,你們兩個誰先上,或者是一起上?”
邵沐臉色稍緩,看向陳飛宇的眼中多了幾分默哀,原來陳非不是打算禍水東引,而是真的信任玉樞派,可是陳非也太傻了,在玉樞派的山門口,就算盧修誠再霸道也得給玉樞派幾分麵子,真的跟盧修誠動手的話,不管是她還是懷臨都不會死,但肯定會敗在盧修誠的刀下,到時候,陳非依然難逃一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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