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紅衣主教閣下所說,這次清剿黑暗勢力的過程中對方也有強者。書記主教和紅衣主教兩位不同程度的受傷,他們現在正在其他房間養傷,所以沒法來會見。”
看到這裡,葉展暗暗的皺了皺眉。不知道這個聖騎士長埃爾德是真的太單純了,還是過於虛偽了。
葉展和紅衣主教以及書記主教他們基本都知道對方的目的。
教會這邊是為了找到克裡斯奪回禁書,用禁咒滅掉自己,為此還不惜進攻了這邊風紀委員分部。而自己也是明確的阻礙了對方,搶先找到了克裡斯。可以說雙方雖然明麵上沒有撕破臉,但暗地裡卻完全是不可調和的敵對狀態。
但聽這聖騎士長的語氣,他似乎是並不知情己方和裁定者之前的矛盾似的。話語和神態中確實有著真誠,這一點都不太像是作假的樣子。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聖騎士長埃爾德走了,葉展對應了來之前的承諾,幾乎是寸步不離的拉著克裡斯走著。在酒店外麵等待專車的時候,他看到了後麵姍姍來遲的紅衣主教和書記主教兩人。
紅衣主教貝爾的神色並不怎麼好看,雖然陰沉著臉走過來的時候一句話都沒有,但有些發白的臉色足以說明其不太好的精神狀況。一襲嶄新的紅色長袍披在身上,整個長袍將自己脖子以下完全遮擋住,也不清楚他現在的傷勢具體是什麼情況。
兩個穿著白袍的青年人跟在他身後。那是紅衣主教作為弟子和職位接替者的白衣主教。職位屬於中級神官,但地位由於靠近紅衣主教因此身份地位一般不低。
而平時隻是跟班左右的兩個白衣主教,此時卻是和紅衣主教並排而走。兩人微微做出攙扶的樣子,但卻並沒有實際的接觸到貝爾的身體。隻有在下樓梯出門等過程中身體搖擺幅度過大的時候,兩人才會護著左右兩邊攙著他來走。
很明顯,紅衣主教貝爾是想掩飾自己的傷勢。
微微轉動目光,書記主教那邊更加誇張。她倒是沒有讓人攙扶著他走,但她一從酒店裡出來,就仿佛是什麼大明星一樣,兩排人直接護住了她左右兩側的通道。
而她本人也是用披著頭蓬,頭上帶著鬥篷上的帽子,還有圍巾之類的東西從下麵捂住了半張臉。那樣子就像生怕彆人看到自己臉似的。如果不是身上依舊穿著象征著書記主教地位的長袍,葉展真的認不出那人是誰。
兩人下來後,紅衣主教瞥了葉展一眼,什麼都沒說在白衣主教的護送下直接上車了。而書記主教那邊根本就沒抬頭,自顧自的直接就上車了。
兩位主教分彆占了一輛車,隨從的那些人也都幾個人分一輛車的離開了。到葉展這邊了人都分完了,他也樂得和克裡斯兩個人做一輛車。
就這樣,一共八輛車從酒店門口離開,排成一條豎線朝著運輸艦停靠的空港駛去。
這還是葉展他第一次通過坐車的方式,從車窗裡來領略這座城市。
車隊通過高速立交朝著邊境走去,在等紅綠燈而停在路邊的時候,意外的變故出現了。
因為葉展的這輛車在最後麵,這邊距離車隊中央位置太遠了。以至於變故發生開始的幾秒後,直到聽到司機的尖叫聲他才感知到了危險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