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當旗隊長不在的時候,旗隊是由副官負責指揮,我作為持旗手並不負責指揮。”薩曼莎向珀菲科特解釋著,隨即她便皺起了眉頭奇怪的問到:“負責指揮的布萊克伍德爵士應該在第一時間就和您對接才對,即便是由您的管家負責這件事,他也應該對您進行正式的拜會才對,怎麼您沒見過他麼?”
聽到薩曼莎的解釋,珀菲科特已經明白過來是怎麼回事,隨即挑了一下眉毛:“布萊克伍德家族?原來如此,看來他們還是沒有死心啊!”
薩曼莎一聽珀菲科特這麼說,頓時了然,明白她和布萊克伍德家族之間肯定存在過節。
然而就在她還想要說些什麼的時候,一名和她穿著同樣騎士禮服,身後還跟著一名同樣打扮的騎士和兩名侍從的禦衛騎士走了過來,與他們一同的,還有穿著軍禮服的西奧多·布萊克伍德。
也就是之前想要強娶珀菲科特,惦記上布蘭德利斯家族爵位的那個貴族子弟。
此時珀菲科特抬眼看去,隻見那名禦衛騎士與西奧多在眉眼之間有著諸多相似,便足以判斷出,這就是那位布萊克伍德爵士了。
對於這個人,珀菲科特本能的感受到了一種危險。
和他身邊的西奧多相比,這個人雖然麵容相似,但卻有著一種西奧多所不具備的陰狠,看上去就像是一頭狼一樣。
而西奧多,說的不好聽一點,他連狗都比不上。
就在珀菲科特警惕的看著這些人,揣度著他們的來意的時候,布萊克伍德爵士將西奧多推到了珀菲科特的麵前,然後才開口道:“您就是布蘭德利斯小姐吧?鄙人是貝克特·布萊克伍德,曾蒙受女皇恩典,得授爵士頭銜,現任布萊克家族的族長布萊克伍德子爵是我的兄長。”
看著眼前以一副倨傲態度做自我介紹的貝克特·布萊克伍德,珀菲科特忽然理解了西奧多是怎麼養成這樣一副神憎鬼厭的性格的。
有一個這樣的叔叔,他討人厭很難說不是一種家族遺傳。
不過珀菲科特此時並沒有開口說什麼,隻是舉起酒杯示意了一下,算是表示自己聽到了。
以她的身份和爵位來說,這種程度的表示雖然稍顯失禮,卻也沒有什麼問題。
但很顯然,貝克特臉上掠過了一絲不快,似乎是很不高興自己被這樣對待。
然而隨即他便壓製了自己的情緒,在臉上擠出一副假笑,拍著一旁西奧多的後背對珀菲科特說道:“珀菲科特,我能這樣叫你吧?我聽說你和我的侄子之間有一些小誤會,他已經認識到了自己的錯誤,所以我特意帶他來向你道歉,希望你能夠原諒他之前的冒犯,也算是給我們布萊克伍德家族一個麵子。”
說完,他便又拍了一下西奧多,讓他趕緊向珀菲科特道歉。
西奧多被自己叔叔這麼一拍,也趕忙低頭,然後向珀菲科特說道:“對不起,珀菲科特,之前的事情是我冒犯了,還請你能夠接受我的道歉,原諒我的冒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