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多隻是和獨立派有接觸的人也遭到了逮捕,一些發表過相關言論或者對獨立派表示支持的人同樣也受到了牽連。
更多的屍體運回了港口碼頭,甚至連燈柱都掛不下了。
隨後,他們便接到了一個新的命令,在碼頭上豎起了一個處刑架,抓捕到的獨立派一旦驗明正身,就要先吊死再砍頭,腦袋留在碼頭上壘起來。
於是上百名獨立派和與獨立派有關聯的人被處死,鮮血染紅了港口的海水,幾名被珀菲科特臨時指派行刑的騎士甚至砍頭砍到了手抽筋。
一時之間,強烈的恐懼席卷了整個新夏克市,所有人都惶惶不可終日,就連新夏克市的官員們都開始擔心自己的腦袋能不能安穩的放在脖子上了。
他們數次求見珀菲科特無果,都被禦衛騎士擋了架,無論是誰都沒能見到這位如今在新夏克市大肆屠戮的女男爵。
直到帝國派駐新大陸的殖民地總督親自到訪,薩曼莎才在珀菲科特的許可下讓這位總督登上了白寶石號。
在白寶石號的會客室內,總督先是對珀菲科特表示了慰問和關心,然後才對她在新夏克市所掀起的殺戮表達了不滿,並暗示珀菲科特不宜掀起這麼大規模的屠戮。
“珀菲科特小姐,您的特命全權任命,是讓您主持帝國的北極科考計劃,雖然您遭到刺殺這確實是令人非常憤慨的事情,但這樣的大規模株連,是否做的太過了?”總督皺著眉頭看向今天特意換了一身紅底黑裙的珀菲科特,有種在看手握大權於是任性胡鬨的小女孩的感覺。
然而珀菲科特卻隻是對總督問到:“總督閣下,你是否忠誠於帝國?忠誠於女皇陛下?”
麵對這個問題,總督頗有一種無奈,但還是耐著性子回答道:“我當然忠誠帝國,也忠誠女皇陛下,可……”
“我理解你的意思,你覺得我隻是因為手握特命全權的授權,所以才肆意妄為是吧?”珀菲科特毫不顧忌的戳穿了總督的意思,但卻並沒有表現出任何的不滿或者其他情緒,隻是將一封信遞給了總督:“總督閣下,先看看這封信吧,這是長公主殿下在我出發之前給我的。”
總督不明所以,但還是接過了珀菲科特所遞過來的信。
無論他對珀菲科特有何意見,這封長公主的信都不是他能夠怠慢的。
然而當他看完了這封信之後,臉上露出的卻是強烈的不敢置信。
他震驚的抬起頭看向了珀菲科特,身體顫抖的問道:“這是真的麼?帝國真的……”
“不然你以為我為什麼要大肆殺戮?難道我有喜歡看人掉腦袋的癖好嗎?”珀菲科特的臉色有些蒼白,碼頭上飄來的濃鬱的血腥氣讓她早上已經吐了三回,但她卻仍舊強迫自己必須這麼做:“帝國需要一個穩定的新大陸,如果這個時候掀起了獨立起義,那將嚴重動搖帝國接下來的計劃!
我彆無選擇,隻能用他們的腦袋和鮮血來威懾整個殖民地,讓他們明白帝國維持統治的決心,也讓他們在這個關鍵時刻不敢給帝國添亂!”
說到這裡,珀菲科特鄭重的看向了總督,對他嚴肅的說道:“總督閣下,如果你還忠誠於帝國,那麼接下來請配合我!不管用何種手段,至少在未來三年之內,新大陸絕對不能亂!”
“我明白了。”總督感到了一陣無力,但同時也隨即挺直了自己的身體,眼神堅定的答應了珀菲科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