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裡並沒有其他人的身影,同樣也沒有任何人回應珀菲科特。
但她卻隻是好整以暇的看著那個角落,似乎篤定那裡有人一樣。
“啪、啪、啪!”伴隨著幾聲鼓掌,那個角落忽然流動了起來,就好像有人往還沒乾的畫上潑了水一樣,色彩一下子就變得混亂起來,然後變成了一個穿著白袍鼓掌的兜帽男子。
“不愧是布蘭德利斯先生的女兒,你是怎麼發現我的?”男子的聲音十分的沙啞,即便已經現身,他也和珀菲科特保持著距離,並且始終將臉藏在了兜帽下麵。
“這是我的實驗室,這裡的一切都是按照我的習慣擺放的,有沒有人動過我還是看得出來的。”珀菲科特的手放在了自己的點金棒上,摩挲著上麵鑲嵌的賢者之石,狀似隨意的說著:“而且你身上的魔法道具雖然讓我看不見?,但你的身體所產生的體溫、呼吸、心跳,還有身體所沾染的氣味,以及你的身體對氣流的擾動,這一切都還是太明顯了。”
聽到珀菲科特這麼說,這名兜帽男子並沒有覺得這是胡說八道。
與之相反,他從自己身上摸出了一個筆記本和一根炭筆,十分認真地將珀菲科特剛才講的內容記錄了上去。
做完這一切之後,他這才向珀菲科特行了一禮,並表示著感謝:“很高興你能指出我潛行的不足,看來得到了隱形鬥篷讓我有些得意忘形,疏忽了技巧的鍛煉。
不過能夠發現這些,我想你應該就是布蘭德利斯先生生前最偉大的作品――完美煉金生命體了,對麼?”
聽到對方提到自己的父親,珀菲科特的眼神不由得變化了一下,但卻依舊不動聲色。
她隻是稍稍換了個姿勢,將另一隻手搭在了椅子的扶手上,然後好整以暇的問道:“你認識我父親?”
“是的,他和你的母親都曾經是我們的同誌。”兜帽男子並沒有賣關子,而是點了點頭表示自己確實認識珀菲科特的父母。
“有意思,你說他們是你的同誌,可是你卻在他們死了都快四年了才出現在我家,還是以這種偷偷摸摸的形式潛入我的實驗室。”珀菲科特的臉上看不出喜怒,但她的眼神卻逐漸危險起來:“如果你不能給我一個正當理由的話,我想我應該有足夠的法律依據將你抓捕,或者就地格殺。”
麵對珀菲科特的死亡威脅,兜帽男子卻無動於衷,就好像他沒有感情一樣。
他隻是以一種非常平淡的語氣說道:“如果是因為我潛入了你的家,我願意為此道歉。這並非我的本意,但這座莊園荒廢了大半年,我想要獲取一些信息也隻能在未經主人允許的情況下擅入了。
如果你覺得單純的道歉不能表示誠意的話,我願意替你做一件事情以作補償。”
“如果是這樣的話,可以告訴我,你潛入我家,想要找什麼嗎?”珀菲科特看向了兜帽男子,此時她已經對這個略顯奇怪和神秘的家夥產生了濃厚的興趣:“如果你想找的是我父母的遺物的話,它們早就已經被我收起來了,在這裡你是找不到的。”
“不,我已經找到了。”兜帽男子的回答令珀菲科特感到了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