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勞迪婭很快把一杯散發著香氣的飲料端了上來,擺在了卡蓮麵前。
珀菲科特這種突如其來的示好舉動似乎是讓卡蓮有些畏懼,但麵對珀菲科特的熱情,她還是端起了杯子,小心翼翼的聞了一下之後,小口啜飲了一口。
隻是看她的動作幅度,很難說她到底喝了沒有。
珀菲科特對此也沒有深究,隻是和卡蓮狀似隨意的閒聊起來:“卡蓮小姐,你是從哪裡來的,一個人來這種集會,沒有人陪你一起嗎?似你這般嬌柔的花朵,怎麼能夠沒有保護你的守護者呢?”
在珀菲科特身後的薩曼莎臉上的表情有些繃不住,今天的珀菲科特表現著實和她往常有著極大的不同,這讓多少已經熟悉珀菲科特的她深感奇怪。
不過她並沒有說什麼,也沒有表現出任何異常,隻是握緊了自己的佩劍,然後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
她雖然不理解到底是怎麼回事,但她能夠感覺的出來,眼前這個自稱為卡蓮的貴族小姐並不簡單,不然的話珀菲科特不會表現出這樣一副奇怪的態度。
麵對珀菲科特的詢問,卡蓮雖然依舊表現的怯生生的,但也還是回答了她的問題:“我是從匹格尼斯堡過來的,我和我的哥哥一起來看望住在新夏克市的外祖母。
外祖母收到了請帖,但她年紀大了不想來,所以我和哥哥就一起來了。
但即便如此卡蓮還是感覺有些毛毛的,尤其是當珀菲科特的眼神注視她的時候,她總感覺身上有什麼東西在爬一樣。
可她偏偏是一位女性,還是一位比卡蓮自己還要漂亮的女性,那這些話最多也就隻能是歸類到怪話的範疇,因為女性調戲女性在這個時代還沒有這麼前衛的概念。
卡蓮並不知道珀菲科特在想什麼,她隻是覺得眼前的珀菲科特如果是一名男性,那她說的這些話無疑就是在調戲。
對於卡蓮的感謝,珀菲科特並沒有表現出什麼特彆的情緒或者表情來,她隻是露出了一種彆有深意的眼神看著卡蓮,然後微微一笑道:“像你這樣美麗的嬌花,總會讓人忍不住想要嗬護,任何人都不會袖手旁觀的。”
說到這裡,卡蓮也不由得換了一種語氣,向珀菲科特表示了感謝。
不過哥哥遇到了熟悉的朋友,在和他們談事情,我對他的事情不感興趣就一個人想過來先看展覽,結果突然感覺有些喘不上氣,隻好來向您求助了。”
隻是卡蓮並沒有起身離開,而是忍住了不適,向珀菲科特問道:“布蘭德利斯伯爵,我曾經聽人提起過您,隻是他們對您的評價大多兩極分化,一種觀點認為您才華橫溢,是帝國百年難得一遇的天才,另一種觀點則認為您是一?肆意妄為的殘暴之人,批評您在新夏克市曾經製造了一場可怕的慘案。
您對於這兩種評價有什麼看法呢?您覺得自己是天才,還是暴君呢?對於您在新夏克市處死的那些人,您有過愧疚或者後悔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