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沒有,我是這麼不知輕重的人麼?”珀菲科特擺了擺手,但隨即又認真的看向了格羅斯特公爵:“這些人未必是真的知道了什麼,但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帝國的種種做法也同樣會讓人生疑。
所以我希望公爵你能在禦前會議上提出這件事,討論一下帝國究竟該何時向外公布末日天災的事情。”
“這個現在還不是時機……”格羅斯特公爵對這件事始終保持著一種謹慎的態度,他覺得現在並不適合向外界公開末日天災的事情。
“我當然知道現在不是合適的時機,但帝國必須有一個完整的計劃和完善的時間表。”珀菲科特並沒有被格羅斯特公爵搪塞過去,而是頗有一些咄咄逼人的向他追問著:“我們的時間已經隻剩下兩年,今年我將完成北境的全部準備工作,在下半年開始實驗性的修建第一座地下庇護所,驗證技術和設計沒有問題之後在明年全麵鋪開庇護所的建設。
如果帝國本土方麵不能形成良好的配合的話,那可是會給我帶來很多不必要的困擾和麻煩的,那到時候我就隻能自己對外公布這個訊息了。
所以帝國究竟有沒有想好什麼時候向外公布末日危機的事情?總不能等到最後,末日寒冬都開始下雪了的時候,你們才對民眾說春天永遠不會來了吧?”
“呃,這不至於,不至於。”格羅斯特公爵被珀菲科特的這番逼問弄得啞口無言,尷尬了好一會之後才說道:“關於這個問題禦前會議有過討論,但目前新舊貴族之間還存在比較大的分歧。
舊貴族方麵希望這個消息越晚公布越好,而新貴族方麵雖然不讚成他們的觀點,卻也不希望這件事過早的向外界公布。
他們雙方的想法主要是……”
“他們的想法不重要,我也不關心。”珀菲科特打斷了格羅斯特公爵的話,雖然她臉上的表情依舊隨意,但語氣卻很嚴肅的說道:“他們之所以這麼做,無非是因為各自的利益問題,這不是我需要關心的內容,我要的是人!是能給我乾活的人!而不是他們這些隻知道屍位素餐的蟲豸!
他們不希望自己的利益產生損失,我不會在意,但如果他們影響了整個北境計劃,那就彆怪我到時候血洗帝都所有的貴族。”
珀菲科特的這番話讓格羅斯特公爵和一旁的麥克林托克爵士臉上血色儘失,他們不得不趕忙安撫珀菲科特的情緒,並向她保證他們一定會在禦前會議上儘快推動這件事。
雖然他們知道珀菲科特說的隻是威脅,但對於現在已經被軍方捧在手心裡的珀菲科特來說,她真想要血洗朗頓,殺光那些影響北境計劃的貴族囊蟲的話,軍方一定會很樂意的給她遞刀子。
尤其是珀菲科特之前才毀滅過三個維克托亞帝國的老對手的首都,格羅斯特公爵和麥克林托克爵士有充分的理由相信,珀菲科特同樣也有能力毀了朗頓。
所以在惹毛她之前,他們必須儘可能的安撫珀菲科特,同時兩人也在心裡堅定了回到朗頓之後就去禦前會議上把珀菲科特搬出來向新舊貴族兩方勢力施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