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主大人,他們是被先祖之魂詛咒了。”薩滿在檢查完所有人之後,給出了一個超出了珀菲科特預料之外的回答。
“詛咒?還是先祖之魂的詛咒?”珀菲科特露出了驚訝與疑惑的表情,但隨即便表現出了可怕的憤怒:“是哪個部落?有辦法解除他們的詛咒麼?”
她是如此的憤怒,以至於握緊的手指直接捏碎了手中的茶杯,讓紅茶灑了一地。
感受到珀菲科特話語裡的憤怒,這名薩滿趕忙向她解釋道:“並不是哪個部落,這應該是一個已經被滅亡的部落遺留下來的先祖之魂,至於他們所遭受的詛咒我可以解除,但他們所遭受的傷害卻無法逆轉。
這也是這種詛咒的可怕之處,即便是再強壯的勇士也沒有辦法抵抗這樣惡毒的詛咒,他們的靈魂已經被惡咒之火所灼燒,即便解除了詛咒也難以治愈他們的傷勢。
因為他們的靈魂已經受傷了,肉體隻是靈魂的反應,然而即便是先祖之靈也無法治愈一個受傷的靈魂。”
說到這裡,這名薩滿似乎是想補充些什麼,又以一種絮叨的口吻說道:“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這個部落才會被毀滅,他們觸犯了不該涉足的禁忌。”
“這些稍後再說,先解除他們的詛咒,他們的身體我有辦法治療。”珀菲科特聽到這名薩滿說能夠解除詛咒,自然也就沒有了之前的擔心,在收斂了自己的怒火之後,她便讓這位薩滿先去救人:“至於其他的事情等這件事處理完我再找你詳談。”
“是,領主大人。”薩滿恭敬的行禮,隨後才在一名騎士的帶領下離開了珀菲科特的飛空艇。
等到薩滿離開,珀菲科特這才讓貝法清理掉地上的茶杯碎片和灑落的紅茶。
至於她手上被茶杯碎片割開的口子,她則隻是用人體煉成直接將其抹去了。
而這也正是她對治療那些病患身上壞疽的底氣所在,有人體煉成在,彆說隻是壞疽,就算是真的斷手斷腳,她也一樣有辦法醫治。
這一點,薩曼莎的弟弟已經親身體驗過了。
這位年輕的騎士總算是在姐姐的召喚下來到了北境,珀菲科特並沒有怎麼費事就將他斷掉的胳膊重新長了出來。
雖說這種行為違反了騎士協會的禁令,但是如今的北境領主倒也不怕騎士協會了。
畢竟之前軍部堵門的行為,已經讓騎士協會的聲望和威嚴一落千丈。
雖然他們依舊還保有管理帝國所有騎士的權力,同時也掌握著強大的武力,依舊是帝國禦前會議的一員,但在帝國廣大騎士的心中它已經不再是不可冒犯的存在了。
這其實也很好理解,當權威被挑戰、甚至是被動搖和推翻的時候,一開始人們確實會懼怕和不敢嘗試,但當真的有人可以挑戰權威並且還什麼事都沒有的時候,權威自然也就不再是權威了。
就如同玻璃窗一樣,一旦被砸了一個窟窿,很快所有的玻璃都將被砸碎。
加上如今珀菲科特已經權勢滔天,騎士協會還真未必敢於為了一點小事來招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