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一部分是因為自身原本的利益受到了帝國軍事改革的打壓,從而變得落魄得不到升遷。
這兩部分鬱鬱不得誌的軍官因為種種原因逐漸聚集在一起,對帝國的軍事製度乃至更進一步的國策進行抨擊,在情緒的宣泄當中逐漸形成了現在的所謂進步青年軍官團體。
他們將自己稱之為薔薇軍團,認為自己繼承了帝國在紅白薔薇戰爭時期的進取精神,想要對帝國現有的軍事製度進行改革,甚至更近一步的受到了弗朗斯革命的影響,想要推翻帝國現有的政治製度。”
說到這裡,威廉上校停頓了一下,這才補充說明道:“不過極端的隻是其中極少部分人,大部分薔薇軍團的人還是希望通過他們的努力在帝國軍隊中獲得晉升和權力,並沒有想要推翻皇室統治的。”
聽到威廉上校的額外強調,珀菲科特隻是微微翹起了嘴角,隨即哂笑道:“這事你說了不算,他們自己說了也不算,甚至我說了都不算,要看女皇陛下怎麼說。”
珀菲科特真的說了不算嗎?威廉上校可不會這麼認為。
但既然珀菲科特這麼說,他自然也不會多嘴再說些什麼。
在這件事上他能夠把自己摘出來已經非常難得,沒有必要再去為了這群人而在珀菲科特麵前畫蛇添足。
威廉上校已經看出來了,珀菲科特想要打擊薔薇軍團,或者說她要更進一步的在軍隊中剔除所謂進步青年軍官的不穩定因素。
可以預見,對於帝國來說一場腥風血雨即將到來,這種時候他需要做的就是給自己找一個堅固的靠山,然後低下自己的腦袋先保證自己能夠在這場動蕩之中活下來才是最重要的。
所以在珀菲科特笑完之後,威廉上校則一臉認真的說道:“一切由女皇陛下聖裁,但伯爵大人您的意見對於女皇陛下而言,也是舉足輕重的寶貴意見不是麼?”
這番話即表達了對女皇的忠誠,也表明了對珀菲科特的態度,雖然稍顯諂媚,但威廉上校好歹也是珀菲科特的表哥,這種程度的話並不會顯得過分。
珀菲科特對此並沒有在意,她隻是對威廉上校說道:“貝希摩斯號現在狀態如何?能夠飛一趟朗頓麼?”
北境的飛空艇已經由專門的內政部門接管,珀菲科特並不需要過問細節,所以她並不太清楚現在每一搜飛空艇的情況。
威廉上校此時則雙腳腳跟靠響,大聲說道:“貝希摩斯號狀態良好,隨時可以起飛。”
“很好,那我有個任務交給你,你替我跑一趟吧。”珀菲科特點了點頭,隨即交給了威廉上校一個跑腿的任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