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夜晚。當安國公杜歆然潛蹤匿跡,準備離開軍營的時候卻遭到了阻攔。
他已儘量不發出任何氣息,全程由兩位修為七境的術師掩護,避免驚動任何人,不過在他穿越柵欄的時候,還是被人攔住了。
那是皇城司滅魔局的指揮使王成化,此人穿著一身黃金大鎧,微皺著眉頭,站在安國公杜歆然的前方。
“安國
他不卑不亢道,就像接過彆人隨意遞過來的一顆糖果,而不是一個讓無數人眼饞的伯爵之位。
結果有一天,這些洋人傳教士走到你跟前,給你誇誇其談,炫耀他們的學問,你每個字都能聽懂,但是具體含義,卻一個字都不明白。
“啪”的一聲,響亮的耳光打斷了沐羽瀾的話,她的臉也被打的偏到了一邊。
之前在她太子哥哥的房間裡,她對想淨化黑霧可黑霧沒反應,那是因為她淨化的並非是黑霧的本體。
商少言挑眉笑了,而後看了一圈四周,在莫行有些奇怪的視線中走向了一把椅子。
但方南顯然沒像策劃寫的那樣又跑又跳,他是慢騰騰的一步一個秋千,輕鬆到了對岸。
楚言明明在陣靈身上留下了兩道深深的十字傷口,鮮血直流不止,現在那兩道十字傷痕竟然恍然消失不見,震驚了他。
那種像被人用過的紙巾隨手丟棄的經曆她不想再有第二次,也不想給人掐著喉嚨管過日子。
但如果按真正的無限製規則,軍人與搏擊運動員,雙方都是隻聯係一兩年的水平,那軍人獲勝幾率占據七八成。
想通了這一點,楚言封閉了自己的聽覺,靜靜的盤坐在院子裡,感悟著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