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正如我剛才對衛涵說的,我不會離婚,這也和豪門不豪門的沒有關係。”
白溧明白了,這是因為司老爺子,隻因為司老爺子的心願要得到滿足,就要彆人賠上一輩子?
視而不見比直接的討厭更讓人可悲,如果不是因為意外和司柏齊在酒吧相遇,他都不知道自己在這場婚姻裡竟然可憐到了如此地步。
白溧沒有搭話,他的目光依然落在窗外。
司柏齊知道他需要時間消化這個事實,也沒有再吱聲。
等到司柏齊的黑色轎車駛入了醫院的大門,他才給這場談話做了最後的總結:
“我不否認我現在覺得你很特彆,但是我絕不會強迫你,而且你也很清楚的一點是,錯過我你不可能再遇見比我條件更好的人。我可以給你除了婚姻外的一切。”
這句話是陳述句,卻因為過於真實所以落在白溧的耳朵裡顯得格外的刺耳。
關門聲拉回了白溧的思緒,他錯過了司柏齊開車門的瞬間,等到他去看副駕駛門上的各種按鈕,實在分不清哪一個才是開門的。
然而這一次司柏齊動作很快,已經繞過來從外麵替白溧打開了車門。
“小心彆碰頭了。”
“我自己可以。”
“疼的是你自己。”
“……”
白溧不說話了,任由司柏齊修長的手臂越過腋下和膝窩,動作溫柔而堅定地把他從車裡了出來。
“嘖嘖嘖,兄弟啊,我還是第一次見你對誰這麼上心啊。不過我們的醫生已經準備了輪椅,你就彆浪費力氣了。”
白溧這才看到陸陽也在,他要是記得沒錯的話,之前在酒吧聽經理說過他們大老板在國外主修的是信息素相關的學科,和他受傷的腳可沒什麼關係。
陸陽剛好也望了過來,笑嘻嘻地對白溧繼續說道:
“小白你可得感謝我,要不是昨天我硬要叫他去酒吧,你可攀不上這高枝。”
白溧想想就覺得惡心。
要不是他剛好在陸陽的酒吧工作,又剛好是他中途回了休息室,他可能都不知道自己的老公出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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