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都快淩晨一點了你們酒吧怎麼還不下班?工作時間這麼長,違反勞動法了吧?”
陸陽一愣:“不是,你這話題轉得也太快了吧?”
“還有,你究竟是不是我兄弟啊?怎麼每天都在黑我酒吧啊?”
“算了,我也先去準備點東西,不然待會兒小野貓又要生氣,我先走了,你早點放你員工下班啊。”
司柏齊說完這句話直接起身就走了,留下陸陽直愣愣的坐原地滿腦子的問號。
“剛才還說斷不了,這會兒又說走就走,什麼情況啊這是?”
白溧遠遠的看見司柏齊離開心裡卻並不焦急,畢竟短信這麼一發,昨晚的不快就煙消雲散了。
可是即使如此並不代表司柏齊就答應離婚了,他卻明白不能再逼司柏齊了,他對自己沒有絕對的自信,也不能保證司柏齊對他的新鮮感能持續。
今天的阿雲就是個警告,警告他絕對不能讓司柏齊的目光再看向其他人了。
剛在活動中看對眼的alpha和omega正是濃情蜜意的時候,都不想和對方分開,這些客人硬是到淩晨四點才終於全部離開。
拖著疲憊的身體心疼地打了個車回到了幸福小區,母親已經睡了,桌上留著的小碗餛飩正好可以緩解他的饑腸轆轆。
白溧吃完小餛飩,又輕手輕腳地去衝了個澡,這才裹著浴袍回了房。
“搞活動也太累了,好在提成也比平時多,明天就好好睡個懶覺補補吧。”
他關掉燈,脫下身上的浴袍,掀開被子就往裡麵鑽。
然而最先伸進去的腿觸碰到的卻不是冰冷的床單,而是帶著體溫的布料紋理。
“是小偷嗎?”
想到這裡,一股寒意湧上脊背,白溧全身汗**倒立。
他正猶豫著自己是該大喊驚動母親,還是自己獨自勇鬥小偷,再或者坦白告訴他我家很窮沒錢你還是走吧時,那被子裡的人竟然動了。
一隻大手順著白溧細長白皙的腿一路摸了上來,到白溧膝窩的時候,大手突然用力,握著白溧的腿就把人給拉進了被窩裡。
“媽……唔……唔……”
所有的思考能力在那一瞬間失效,白溧下意識地呼救卻被對方早有準備地捂住了嘴。
“噓,偷人呢,彆叫!”
“……”
低沉的男聲像貼著耳朵灌入,其間的笑意漸漸分明。
“司柏齊?”
白溧停止了掙紮,他驚魂未定的在司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