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白溧有錢給他母親治療,你怎麼拿捏他?”
“他自己說的,找了個護工都沒等他媽從手術室出來上班了,你是沒看到他急得燒來人事不省的樣。”
給了白溧手術費卻沒給他後續治療的費用?司柏齊果然忽略了什麼?
“你剛才給我打電話是因為他發燒了?沒有其他人陪他去醫院?”
“有個屁的其他人,一個人辦理了手續守在手術室門口就燒暈了,最高到了40℃,胡言亂語的一直說害怕,要抱抱,我抱著他都舍不得用力。”
司柏齊麵不改色道:
“燒糊塗了怕是認錯人了吧嗎,說不定把你認成我了?”
“誰說的,明明是把我認成他媽了。”
“……”
說漏嘴了。
“嘁……”
司柏齊嗤笑一聲。
雖然等到現在白溧還沒給他解釋,可是有什麼東西卻豁然開朗。
今天在氣頭上確實忽略了太多的東西了,小野貓到現在都還不解釋,他可不會就這麼不明不白的算了。
“你走吧,我去酒吧裡喝兩杯?”
“我走?你進去喝兩杯?司柏齊我**把你當兄弟你把我當傻子是吧?你彆以為我不知道你就是想把我支開……”
陸陽罵罵咧咧地跟了上去,在即將要追上司柏齊的時候,司柏齊突然轉過了身來。
“**!差點親上,你惡心不惡心啊?”
“有人跟蹤!!”
司柏齊用僅兩人可聽見的聲音快速說完這句話之後,又用正常音量說道:
“你說得對,我不能這樣對我兄弟,我還是不進去了,你打電話叫阿雲出來吧。”
從小到大養成的默契,讓陸陽很快就反應了過來,摸出手機來一邊撥號一邊嚷嚷,卻又在暗中觀察四周的人。
“算你有點良心,等著我這就叫人出來。”
更衣室裡,氣氛組的大家正在換衣服,許經理氣喘籲籲地跑了進去:
“阿雲,彆換衣服了,司總在門口等你,快去吧。”
阿雲: “司總?!真的嗎?我這換衣服出去!”
白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