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不知道…我啊……”
司柏齊用膝蓋強勢地擠進了他的**,他的身體本能的想要逃,木然地想要起身卻反抗不了絲毫。
後脖頸上被犬齒刺入的感覺透過神經清晰地傳遞到了白溧的大腦,屬於司柏齊的信息處從齒尖溢出,蜂擁般席卷了白溧的四肢百骸,他來不及反抗,來不及掙紮,腦子裡麵嗡嗡作響,千絲萬縷糾纏在一起如同縈繞而來的黑茶味信息素,厘不清,掙不脫。
omega臣服於alpha的本能讓他的心幾乎都要跟著身體一起沉淪。白溧已經忘記了如何去思考,隻本能預感到危險,紅潤的唇瓣一張一合地單獨重複著同樣的話。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司柏齊的胸膛緊緊地貼著白溧的後背,肌膚相親,血脈鼓動,有好幾個瞬間白溧都有一種錯覺,仿佛自己和司柏齊的骨血都要被雜糅在了一起,如同月光下纏繞在一起的黑茶醇香和莫吉托的清香,不分彼此。
清醒與沉淪之間,他仿佛聽到司柏齊在他耳邊低聲語道:
“小白,這下我們有更好玩的遊戲了……”
燥熱的空氣,燥熱的人群,白溧和氛圍組的同事換好了演出服擠在狹窄燥熱的後台。
等著上場的這段時間比以往都要漫長。
“怎麼回事兒啊,這麼久還不讓我們上場啊?我腿都站酸了。”
“可不是嘛,早過了該我們上場的時間了。”
和白溧關係最好的阿雲神神秘秘地開口道:“剛我聽經理打電話,好像是大老板要帶朋友過來,要等人到了才讓我們出場。”
“嘖,大老板要來?那我可得好好表現,說不定搖身一變就是老板娘了呢。”
“大老板那是什麼身份地位,咱們是什麼身份地位,你還是省省吧。”
“怎麼?還不準麻雀變鳳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