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這婚說難聽點就是我那垃圾老爸把我賣給了一個糟老頭子抵債,然後呢,老頭子你都懂的吧,已經不太行了,晚上睡得早也睡得沉,所以我回來上班那是一點問題都沒有。”
“之前就知道你和你媽被你爸拋棄的事兒,沒想到你爸還能更惡劣?小白你長這麼漂亮竟然要被老頭子糟蹋,真是太惡心人了,要不還是離婚算了。”
也幸好這後台燈光昏暗,白溧臉上強忍憋笑扭曲的表情才沒有被阿雲看去:“其實我覺得倒也沒什麼,老頭兒好,老頭兒有社保,老頭兒事兒還少,更重要的是,老頭兒噶了還能找。”
“阿嚏!!”
司柏齊剛踏進夜遇酒吧,就被撲麵而來的夾雜著酒氣和信息素的黏膩空氣逼得皺起了眉。
他周身的生人莫近的冰冷氣息,和這嘈雜燥熱的酒吧裡群魔亂舞的人群與氣氛格格不入。
可近一米九的身高和深邃俊朗的麵部輪廓,像是行走的荷爾蒙躁動著男男女女的心,依然有不少的人不怕冷地往司柏齊的身上蹭。
如果是平時,司柏齊遇到這樣的情況肯定會紳士地笑著拒絕,可今天,易感期帶來的煩躁,正在瘋狂地消耗著司柏齊的耐心。
“哥哥一個人嗎?要不要喝一杯?”
他一個側身,避開了又一個散發著信息素靠過來的omega,直接無視對方繼續往前,仗著鶴立雞群的身高,目光四下搜尋著自己要找的人。
無果,司柏齊這才摸出了手機來打算給陸陽打電話,卻看到了剛剛進來不久的消息。
【司先生您還在忙工作嗎?您辛苦了,回來的路上開車注意安全。】
他像之前一樣沒有任何的回複,切換界麵給陸陽打了過去。
“我到了,你在哪兒?”
“舞台前麵,快來!”
司柏齊轉向舞台的方向,陸陽正好從人群中站了起來,他今天穿了一件銀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