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我直接說事兒。今天這事你也看到了,隻不過是被拍到的扶司柏齊進酒店的照片,陸家的股票漲了多少你知道嗎?”
“我不知道,我讀書少不懂這些。”
“……”
衛鬆又被噎得不行,卻也隻能自己拍著胸脯給自己順氣繼續說下去:
“這些也不重要,你隻需要知道,必須要得到司柏齊的青睞,才能挽救我的公司,我也才能付給你約定的酬金。”
“現在既然司柏齊對你沒興趣,那隻能讓你弟弟也去試試,當然,要是不是你幫到衛家的話,那這之前約定好的錢,肯定也是要打折扣的。”
“說到底,還不就是衛涵惦記我老公嘛,剛還不承認,真是又要當小三又要立貞節牌坊。”
衛涵氣得拳頭都握緊了:“本來柏齊哥哥就不喜歡你,我就不叫小三。”
“既然他都不喜歡我,你們也不用通知我,你直接上去勾引他就是了啊。”
“你得幫我。”衛涵理直氣壯。
“這可關係到我拿錢的事兒,我為什麼要幫你。”
“你……你……”
“司柏齊不好接近,他下班後又從不帶助理,你如果掌握了他的消息,賣給爸爸,讓你弟弟去接近他!”
有錢不賺王八蛋。
而且有些事情還需要衛涵幫忙。
白溧那雙漂亮的眸子轉了轉,勾起嘴角輕輕地吐出了一個地址:“夜遇酒吧,今晚他會去。”
“真的?”
“等晚上你確認了再給我錢也可以。”
白溧肯定司柏齊會來找他,但是,卻不能確定他會哪天來。
從衛家出來之後,他還是去了一趟批發市場買齊了酒吧需要的衣服,可是腳踝上的傷卻還是沒有好的跡象,今晚卻是上不了舞台隻能做下服務生了。
他站在吧台外,等著調酒師調酒,和阿雲聊起了昨晚的事情。
“小白你真不去醫院看看?我看你這腳上腫得越來越厲害了。”
白溧無所謂地揮了揮手:“學跳鋼管舞的誰身上還沒個傷呢,沒事兒,過幾天就好了。”
“行吧,你覺得沒事兒就成。剛才我就想問你了,昨晚上經理讓我們直接下班,真是你和陸總的那朋友在休息室裡麵就能搞起來